【第1篇】赶会
今天是我们村的会,虽然村子已经不存在了,我们还是习惯称村。
会上的人来来往往,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堵得水泄不通。我、我弟弟、源源、铭铭——我的侄子,我们陪着母亲去赶会。这个队伍别壮观。坐在轮椅里被弟弟推着的是我的母亲,她已经不能挺直脊背亦不能清楚地表达自己旳任何意愿,似乎也对赶会这个对于每一个村人都特别重要的仪式也毫无兴趣,我们还是用轮椅推着母亲出来赶会了。尽管母亲不能说话,但心里十分清楚,只是不能说话而已,可是我们懂母亲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手势,听得懂每一声“咿咿呀呀”。因为,她是我们的妈妈。我牵着两个孩子的手跟在母亲的轮椅后面,两个孩子听话的随着我们在人流中穿梭,用好奇的眼睛查看这个世界。
宽敞的马路两边,摆满了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摊位,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大多是通过扩音器外放的,什么清仓大甩卖了,什么超市不干了赔钱处理了……这种噪杂而熟悉的场景已经一年多不能感受了。先是因为母亲的病倒让我们每一个人都惊慌失措,再无任何消遣的心情,似乎已经成了社会的绝缘体,自然不会再有赶会的心情。后来,母亲的病情渐趋稳定,我们不得不接受一个残酷的现实,母亲有可能再也回不到从前的状态,我们把所有的时间用来陪伴母亲,并且以此自我安慰,有妈妈的孩子还是宝贝。可是,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驱散了欢聚的人们,各个村庄的会都变成了日历上的一个数字和老人们心中挥之不去的牵挂,赶会似乎已经快要被村里的年轻人和小孩子忘记了。随着国内新冠疫情的日趋平和与人们日常防护意识的增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周边的会又兴起来了。赶会又回到人们的生活中来。
我们推着母亲在大街上漫步,两个孩子极其兴奋,一会儿一个新发现,母亲很安静。我和弟弟说:“妈妈一定在想念以前的会呢!”遇到熟识的村里人,会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问问母亲的近况,拉拉母亲的手,说:“看你们把妈妈照顾得多好!”好久不见的熟人看到母亲大为惊诧,惊异地问母亲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住的很近的邻居们还会湿了眼角或者撒两行同情的热泪,我们看了,感觉到浓浓的乡情一直都在彼此的心间珍藏,并没有因为身居高楼有一点淡薄。
母亲不说话,我和弟弟轮换着推轮椅,轮换着给母亲讲会上的商品。我们向母亲问一个个在别人看来显得简单且幼稚的问题,然后再告诉母亲答案,用这样的方式唤醒妈妈的记忆。两个孩子学着我们的样子,不停的问母亲:“姥姥,这是啥?”“冰糖葫芦。”“奶奶,这是啥?”“恐龙玩具。”母亲静静地坐着,任由我们推着走,我们陪着母亲,母亲陪着我们。我们的心情都很好。
很多时候,生活是一种意境,和自己爱的人一起,即便是默默无言的陪伴都是一种风情。
【第2篇】赶会
昨天看到一位朋友说自己去“赶会”,已经没有以前赶会的感觉了。我也想起了自己的赶会经历。“会”是我们农村一种特殊的聚集形式,每个村子把“会”在每年固定的某一天,在这一天,周围的小商贩都来卖东西,亲戚朋友都要来家里做客。最重要的是一些传统手工艺者,也会在这一天来到会上,展示自己的看家本领。
老家的会总是洋溢着热情淳朴的风味,走在到处小楼洋房的街上,响亮的吆喝声、颇具口音的叫买声、琳琅满目的商品、熙熙攘攘的人群,这一幕幕情景叫人心生欢喜,仿佛是穿越到了儿时。我欣欣然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心情也像儿时一样,有种说不出的欢喜。
平时虽然会逛超市,超市里应有尽有,但是农村的会上是不一样的。去年在嵩山南路上,应该是刘寨的会,我们慢悠悠的跟着人群往前走。
“砰”的一声巨响,吓人一跳。啊!一锅爆米花熟了!我寻声跑去,只见一个老大爷坐在一个小小的马扎上,正在从一个长长的袋子里往外倒热气腾腾的爆米花。爆米花的香味飘散好远,一大群人呼啦就围过来了。接着,老大爷盛出两碗玉米,倒在一个像铁罐一样的炉子里。密封好口,放在炉子上开始加热。铁罐子在炉子上开始快速的旋转,周围的人慢慢的捂上耳朵。因为只需要很短的时间,这一炉爆米花就会熟了。老大伯气定神闲,也不看表,自己琢磨的时间。一会儿他从他把铁罐子拎下来,放到袋子的入口处。人们都预测到了马上来临的一声爆响。我一边捂上耳朵,一边咬紧牙关。接着“砰”的一声,一阵烟雾飘起,在烟雾中老大爷消失了!烟雾散去,老大爷仍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往外倒罐子里的爆米花。
观看过后的人群散去,响声又吸引了一批新的观众。我继续向前走去,前面还有套圈的。这也是传统会上的一个游戏,主人把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摆放在地上,人们要在一定的距离上,拿着手中的圈子,往自己心仪的物品上套。别看看着简单,但是实际上很难,因为那个圈真的是又轻又弹,眼看着马上就要套着了,却被轻易的弹开了。周围观看的人比套圈的人还紧张,套上去就一阵欢呼,没套上去就一片惋惜。主人坐着不动就哗哗收钱,谁叫这游戏这么抓人呢?
路边有捏糖人的大伯,一辆三轮车上挂满了栩栩如生、各色各样的糖人。焦糖色的糖人,薄薄的一层,它们的服装、头饰、身体相互缠绕,仿佛一笔画出来,却泾渭分明、细腻传神。看那个穆桂英,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元帅,头戴金冠,上面有两根长长的翎子,手拿宝剑,身披战袍,威武豪迈。灵气活现的孙悟空,大腹便便的猪八戒,引来了一群小孩前来围观。
笼里的鹦鹉色泽鲜艳,正学着人说话。两元店高声的吆喝,让你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炒凉粉的大叔熟练的拿着刀快速的切着。一个盆子倒扣的豌豆馅儿,发出它独特的香味……
时间是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流,它带着永不回头的勇气奔涌向前。难忘的事物像河岸上飞过的小鸟、飘过的落花、跳跃的小鱼,它们带来过去的消息。时间无情,光阴有情。走在会上,我们买了一点豌豆馅儿,边吃边走边看。童年赶会时那个活泼跳跃的小姑娘,正在我的心底苏醒。
【第3篇】赶会
“过会”“赶会”是很多村里的定期贸易日,大点的村庄是按月定期的。小点的村庄是按年的,一年一个定期集会。如某村二月初五有集会(俗称,有会)。附近多个村庄的人都会赶来购物或者串亲戚。集会也给亲戚们提供一个走亲戚的好日子。一般有会的村落,大多会请来一个戏剧团表演,大多表演3天左右。
记忆中“赶会”还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家人会给一点钱让去“会”上玩,“会”上有各种各样的玩具和好吃的,还会有套圈等各种好玩的,一个“会”逛一下午都不会觉得累。但是现在不知道是那些爷爷奶奶老去了还是我们长大了,还是时代进步了,对于“赶会”记忆中的场景越来越难见到了。但是提起“赶会”儿时的那些快乐与美好的时光仍然是记忆犹新。
现在生活在快节奏的城市里,生活也越来越便利了,很多地方都没有“过会”的这种意识了,于是“赶会”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只剩下老人还在“赶会”,“会”上卖的东西也大多都是老人用的。
——写在文前
今天是我姥姥家“有会”,因此我们全家都要去姥姥家串亲戚。早上我还在睡梦中时,听见我奶奶站在我们家房后通过窗户跟我妈说道:“XX,今天去赶会的时候给我带一个簸箕吧,我转了好几个会了都没有卖的了。”
“中啊,我今天去会上看看有没有,有的话给你带一个”我妈回答道。
“簸箕”是一种铲状器具,用来扬米去糠的。现在这种东西不是很常见了,但一般农村家里每户都会有一个,因为收庄稼的时候会用到。我奶奶要买一个簸箕,但是她转了好几个“会”都没有买到,是因为现在这种东西需要的人少了,因此制作的人也少了,很难再买到这种东西了。
中午在姥姥家吃过饭于是就到“会”上去逛逛,刚一进“会”上,就见到有一个地摊上摆着三五个簸箕,这个摊位的主人是一对年过七旬的老人夫妻,两位老人都很瘦很瘦。看到他们顿时心生怜悯,老人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出来摆摊赚钱,多么的不容易啊!
“这个簸箕咋卖啊?”我妈问道。
“69,现在做这个的都不多了,都是纯手工的”
“这么贵啊,能不能便宜点啊”我妈开始讨价还价。
老人不情愿但是又想赶紧卖的说道:“你要想要最低60,我们进价都55了,这么热的天我们也一直晒着不容易。”
其实这个时候我看两位老人确实不容易,他们的年龄和我爷爷奶奶差不多大,看着他们的样子好让人心疼,我就想那就60吧。
没想到我妈说:“57,就57行不行,行的话我们就要了”
最后两位老人还是同意57卖给了我们,我不知道老人说的55进价真不真,但是那一刻我确实心疼了。到了该享福的年纪了还要出来摆摊赚钱,如果只是为了养活自己还是说得过去,但是在农村也有可能是帮助自己儿子贴补家用减轻负担,到了该享福的年纪不能享福却还要出来挣钱不免得会让人心疼。如果当时是我自己去买的,我应该不会还价就直接拿走了。
只是三块钱,只是不到60块钱,在郑州可能就是一天的饭钱,也有可能只是一顿的饭钱。
看到此情此景我不禁想到平时在郑州花钱如流水的我,和那段迷茫曾经丢失了自己的那段日子。郑州这座城市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奢侈糜烂的魔都一样,到了那总是会忘记自己是谁,追随大流,胡吃海喝,音乐酒馆的灯红酒绿,时常让我忘记自己最初的梦想,忘记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来到郑州,忘记自己的初心,忘记自己吃过的苦。在郑州这样的大城市生活,要保持初心真的很难很难,诱惑你的东西真的很多很多。
每次回到家都会时常想起自己的初心,也都会明确自己的目标和方向,但是每次去到郑州总是短短几天就忘记了自己是谁,自己要做什么的。
时常回家也许会时常提醒自己不忘初心。回家不光是陪陪父母,陪陪亲人,更多的是提醒自己做最初的自己,保持初心,保持自己教育的初心。
马上又是开学季了,我又将重回郑州,希望自己再次回去的时候能够牢记初心,在工作上,竭尽全心,不再被那些外在的东西影响自己的初心。
不忘初心,说起来容易,但是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够做到呢?
经过一个暑假的思考与反思,我相信自己在新的学期能够找回那个已经快要丢失的我自己。
(对于写博客,更像是记录我每一天发生的事情与心情,也是记录自己成长的一种方式)
开学季,对自己说一句加油!
【第4篇】赶会
今天是阴历六月初六,是村里的会,孩子们对赶会不是特别期待,不像我们小时候,特别盼望赶会,因为有亲戚回来,因为有好吃的,还可以买个小玩意儿,现在还能想到小的时候那种期盼。
孩子们虽然没有那么大的期盼,还是想去会上转转呢,也是想买个玩具,因为这时候大人一般都会同意的。
早上爷爷打电话让两个孩子去他那吃饭,因为会有亲戚来,所以会做些好吃的。两个宝贝虽然和亲戚们不是很熟络,还是愿意去凑凑热闹的。老大带着自己的卡册,老二带着自己的玩具,开心的去爷爷家了。
下午我带着老大去上辅导班,他都盼着回来之后去赶会呢,老大拿着奶奶给他的一百块钱,开心的说自己有比较大额的钱了,准备去会上买自己想买的东西呢。我给孩子建议钱应该花在值得的地方,奶奶给他钱,我也允许他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般都是玩具,我们不想让他买的),但是妈妈还是会给他建议,钱应该怎么花的。
在我们俩骑电车回来的路上,我给他讲了自己辛苦上一天班也就挣一百块钱,但是一百块钱花起来是很快的,建议他要学会有计划的去买东西,学会合理消费。说着话的时候,我给孩子说:“你爱吃烤鸭,到前面的时候你拿自己的钱买一只烤鸭吧!”
“好的,我刚好嘴馋了!”孩子立马就答应了。
说话间就走到卖烤鸭的地方了,孩子下去买了烤鸭,还特意加了一份饼和一份酱,一共花了44元钱。旁边还有一个卖冰栗子的地方,我叫孩子去买一份尝尝,他很听话的拿着自己的钱又去买了一份冰栗子,花了15元钱。然后赶紧数数自己的钱,就剩下41元了,自己算着去会上还能买点什么。
买过东西之后继续往前走,刚好碰到卖西瓜的,我看着西瓜很新鲜,就打算买两个西瓜回去,孩子赶紧给我说:“买西瓜的钱你出吧,我的一百块钱都快花完了,我不舍得花了。”
“你自己的钱你感觉花着心疼了,平时你给妈妈要东西的时候你可是不知道会花钱很多的啊!”我笑着说孩子。
买过西瓜,两个大西瓜一共是20元钱,孩子虽然刚开始说不舍得花了,还是自己付了账,还自嘲着说谁让自己爱吃西瓜呢。
买过东西回到家的时候,孩子算了算自己也就只剩下21元钱了,还在算着一会儿去赶会的时候剩这一点钱能买个什么玩具呢?
到赶会的时候,对卖衣服的摊位根本就不感兴趣,只关注玩具摊位。先是看重了一个软胶奥特曼,继续往前走,发现一把可以伸缩的剑,这两个都是自己比较看上的,往前看看还有自己看上的没有。最后也没有其他看上的,就决定在这两个中挑选了,一问软胶的价格是20元,孩子还是感觉有点贵了,就说软胶身上的漆都有点掉了,还是不买这个了。最后决定去买那把剑了,肯定还是想买一个东西回去的,要不就感觉来赶会缺了点什么。
最后,老大买了一把剑,老二买了一个积木,两个人一人花了10元钱就心满意足的回家了,这个会也过得很不错。要是不买个东西,就感觉转了一大圈也没有什么收获。这也是孩子小时候的美好记忆吧!
【第5篇】赶会
小时候,最开心的就是“赶会”。我们那里的“赶会”是我们的方言叫法,和集市有相似的地方也有不同之处。
我们老家的“会”,大概10天一次,每月逢“7”必“会”的说法就是这个意思,也就是7号、17号、27号。而且只有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才开始上人,其他时间是没有人的。“会”上有各种各样的商品,以吃食为主,所以每逢“会”,就数孩子们最高兴。
老家是两排平房门对着门,中间一条石灰路,每逢“会”,在一条固定的街上,路两边摆满了卖各种商品的摊子,卖相似东西的商家会心领神会的聚在一起摆卖,几个猪肉案子和几个鱼摊子,再有卖各种蔬菜的聚过来,就自然形成一个“菜市场”;卖烧烤的、炒凉粉的、白吉馍的等等小吃会聚在一起,就形成了一条小小的“小吃街”;还有卖袜子的、衣服的等等,好不热闹。
在我上初中后,基本没有再和家人“赶过会”,因为每次放学晚,人家都收拾摊子回家了,上高中和大学后就更没有时间“赶会”了,暑假回来的第一天,正好遇上,便在妈妈的提议下一起逛了一下,走到街上,真是满满的回忆,全是小时候快乐的时光,其实现在的超市里什么都有卖的,光这边的街上都有四家大型超市,但依然有很多人来“赶会”,这条街依然的热闹,我想,大家应该不舍的是这份记忆,逛的是一起走过的时光吧!
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和我小时候还是有不同的地方的。
小时候,每逢会,就会问大人要零花钱,三五小伙伴同行上街买吃的,有的买白吉馍,有的买鸡蛋灌饼,有的买炸串,有的买炒凉粉……总之大家会买不一样的东西,然后分着吃,完全没有讲不讲卫生的顾虑,就是你一口我一口,一边溜达一边吃。现在的街上再看不见这种景象了,孩子们都是自己吃自己的,因为他们没有零花钱的顾虑,尽可以吃自己想吃的所有东西。
小时候记忆最深刻的,应当在卖菜的地方,有讨价还价的场面,是我们小孩子最喜欢围观的地方,因为那里最热闹。卖菜的小贩蹲在摊子前,面前的篮子或框里放着各类时令蔬菜,卖菜人也不叫嚷,就看着看着人来人往,若是有人买菜,会小声回应价钱,然后就会讨价还价,当双方都满意时,买家就会开始挑菜,卖家称菜用的是手提小秤,称的时候秤尾巴稍稍上翘,就是我们所说的称高一点。遇到贪小便宜的人,掏钱之前还会从菜篮里再拿几根,卖家若愿意,便什么也不说,若不愿意就会再来一番讨价还价。现在,很少再看到这种场面,很少有人再问那几毛钱吵来吵去。
我最喜欢吃的是炒黄凉粉,切的薄薄的片,在一个平底锅上炒一下,然后再焙一下,淋上芝麻酱和蒜汁,特别的美味,来一碗尝尝,还是小时候的味道,其实是同一个人做的,这家炒凉粉还真是“老字号”了,做了几十年的炒凉粉,回头客特别的多。
小时候除了卖菜、卖小吃的之外,还有卖刀叉铁器的,卖老鼠药的等等。叫嚷声最大的当属卖老鼠药的,会大声叫喊很多押韵的话,比如:“你不买,我不怪,隔壁的老鼠来你家谈恋爱”“吃了我的药,小的死,大的蹦,冒得力气钻地洞”等等,现在因为各种不安全因素的存在,已经不让卖老鼠药了,所以街上再也没有类似的叫卖声了。
老家的“会”下午六七点左右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街上的热闹随着人们逐渐散去变得冷清,摊贩们忙着收拾摊子回家吃完饭,可能家里同样有着等自己回家吃饭的老人和孩子吧!
小时候的“赶会”,是我们最高兴的时候,因为那里有美食,能跟着大人到集市上去一趟,是我们最大的幸福。虽然现在的“会”没有了之前的繁华,可是记忆里的那份幸福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到何时都不会忘记。
【第6篇】赶会
农历的九月十三和四月十五是老家“会”的日子。
说到赶会,很多人都会想到农村的集市,但我说的赶会却是和一般的集市有所区别的。一般的集市可以天天有或者有规律的常有,比如,每周的周日或者每月的逢几。而我说的“会”除下有集市外,赶会的人是要提着礼物去会场附近的亲戚家坐坐后再顺便去集市上买点东西的。有“会”的主家也会提前一天准备好各种食材,等客人来家过“会”,和过年串亲戚是一样的正式和隆重。
每个地方“会”的日子是不尽相同的,一般都定在农忙前后的十来天或过节的前后。“会”的日子究竟是哪位先人定的,已经无从考究,但由此可以看出选这些日子起“会”都是有一定道理的。比如,我们老家四月十五的“会”,一般都在割麦前的十天左右,这个“会”既让农人串了亲戚,又顺便买一些农具。前几天的九月十三“会”,就正好是收完秋庄稼该种麦子的时候。随着城市的发展,老家早已不种地了,农民不需要买农具,日常生活用品也不必非在会上买了,但父辈的人还是要过“会”的。借着过“会”,亲戚朋友之间走动走动,彼此间的感情就会加深很多。舅舅家的“小满会”,妈妈的姊妹几个就在舅舅家聚齐了,同样,我家“会”的时候也会来客人的。
“会”的这一天,妈妈总会在家等着她的客人,我这个嫁出去的人也是妈妈的客人中的一个。我这天回老家,被老家人称作是回娘家“赶会”。
每一年在“会”来之前,妈妈都会问我们:该“会”了,你们回来吗?按照习俗,我这个出门的姑娘在这一天得回娘家“赶会”,但是,这么多年了,我很少因为“会”回老家,除非正好赶到休息日。妈妈知道,我是上班的人,时间是不自由的,尽管如此,妈妈还是要问一问我的。前一段时间,妈妈打电话又问:“回来赶会吧,正好是星期天。”这次我是计划回去“赶会”的,但是周日又因为家里的其他事而把“会”给耽搁了。
虽然老家的“会”我没能回去过几次,但是我对“九月十三”和“四月十五”是记得牢牢的。一到“会”的日子,我总是会想起小时候过“会”的情景。过“会”之前总是数着日子盼啊盼,盼着四月十五“会”的时候,家住樱桃沟的姑姥姥能给我们带来一大竹篮的樱桃。那时候觉得樱桃怎么那么好吃,总是让我吃不够。我还记得贪吃樱桃的后果——到不了晚上,就一准流鼻血。要是正好赶上割麦子,爷爷一准天不明就起来磨镰刀,等我的那两个姑父和奶奶的外甥、侄子来,把他们都“赶到”地里割麦子。人多力量大,一上午的功夫就会把我家的麦子收割一半。我自然很是高兴的,因为那天人多镰刀不够用,我和弟弟,小姑姑就不用去地里劳动,而是只等着中午美餐,下午赶会了。吃过饭,我和弟弟,还有小姑都会伸手向奶奶要钱“赶会”。奶奶也总是很爽快地给我们每人发点钱,让小姑带着我俩去赶会。会上的人摩肩接踵,我们小孩子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一点也不觉得人多挤得难受,而是感觉好得无法形容。两毛钱的花生,两毛钱的炒河虾,五分钱的冰糕……奶奶给的一大块钱也能买不少好吃的呢。总之,钱总是要花完才算赶完“会”的。
九月十三那天,两个妹妹都回娘家“赶会”了,而我这个老大妞又没有回去,自己觉得挺愧对妈妈的。下午妹妹回来的时候还给我捎了很多妈妈种的菜,我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了。我打电话给妈妈,傻傻地问问她过“会”的情况,算是给妈妈道歉,也是求个自己心安。电话那头,妈妈很高兴:“今天,你大姨,小姨,还有你妗子……”我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幸福的,热闹的,激动人心的场面。
九月十三过去了,期待下一个“会”——明年的四月十五,但愿那天能够是星期天,但愿我能够回去“赶会”。
【第7篇】赶会
十月初十是我们这里最热闹的一天,因为在这附近的人都会来着赶会。可以说热闹到什么程度呢,这条街旁边有一所学校以前每年他们这所学校都要放假,因为外面太吵,而且学生也没办法集中精神来学习,所以每年这个时候他们这学校的学生吖,必定不上学。但今年正好赶上周六啦。
一年一次的赶会我怎么能不叫上我的同学们来一起玩呢?我的妈妈早早的就算好时间对我说:“诶!咱们这要赶会啦,正好是周六,你带上你们的同学跟着你爸一起去玩呗。”“好呀好呀!耶!又赶会啦!”我激动的不行。
终于到了周六我们跟着我爸到了那里,爸爸说:“你们玩吧啊,我去跟你妈还有你奶奶逛逛。”只见我刚想回应爸爸他一个转眼就不见了。诶,难道爸爸也不怕我丢嘛,哦哦哦对了对了我在这11年了,没人比我熟悉各个近路,想必坏人都难抓得到我们。说到赶会吖,就一定得买四样东西!就是棉花糖、臭豆腐、麦芽糖、画糖人!要不然可就白来啦!
我们一样一样的逛,“你看那个布娃娃!”“哇!这个手套好可爱!”“快来快来这个东西超好吃!”我们在嘈杂的环境中边逛边聊。我们此时已经双脚麻木真是太累了,我们坐在一个小椅子上,只见荟茹买了一个气球,紧紧的绑在背包上。再后来的那几个小时真的是不停的被吓到说“我的气球呢!”可她这个小熊气球一直陪着她,可见这熊要是上天了,荟茹得多伤心。
“我们吃过了棉花糖、麦芽糖、臭豆腐,还差啥来着……哦对对对!花糖人!这让人可绝对得买一个吃!”我坚定的跟他们说着。我们逛啊听见有人在喊“画糖人喽!”我们跟着声音走近一瞧一位六七十的老爷爷正在画着糖人。
这个老爷爷比别家画糖人的都要厉害几倍。我们来时老爷爷正在给一个小姑娘画着蝴蝶。老爷爷拿着勺子就开始画,画身子时你可能并不觉得他比别人的糖人厉害在哪里。画到翅膀时你可能会觉得这蝴蝶栩栩如生,但是你也会觉得这家跟别家也没厉害到那去呀。不不不,你仔细看他用极其快速的手法画出来了一只精美的蝴蝶,但是他并没有给这只栩栩如生的蝴蝶任何凝固的机会。而是拿一根棍子先粘在蝴蝶的身子上然后!拿起!快看小蝴蝶的翅膀在往下垂,再慢一点蝴蝶的翅膀就要掉了,可并不是……
蝴蝶根据时间和温度已经凝固了起来…“哦!我的天啊!快看!蝴蝶的翅膀好像在飞舞的瞬间暂停了下来,简直赐予了这只蝴蝶的生命!我惊叹道。他画糖人的工具十分简单:一勺一铲,糖浆石板。这是再也简单不过的工具了。工具简单,这画糖人这手艺可不简单。
我们看到了真的毫不犹豫的就一人买了一个,可惜我并没有那么多钱来让他画一幅画,只能处一半的钱来让他写字,我把我的名字给了老爷爷,老爷爷带上了老人眼镜,来看那三个字。只见老爷爷夸到“朱明珠,好名字好名字,经得起多大的诋毁,就受得起多大的赞美。”我不知道这意思是什么但是我还是微笑道说:“是嘛?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呢。”老爷爷从锅里搅出一勺糖浆,滴在石板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的手左摇摇,右晃晃。有时,像快笔疾书,糖丝儿时而细如头发丝,时而粗如手指;有时,像涓涓细流流出石缝般缓慢,糖浆缓缓落下;有时,像羽毛落到地上的那般轻柔。“老啦,写不好啦。”老爷爷摘下眼镜说,我们回答道:“哪有这回事,爷爷真是不仅画画栩栩如生,写字也龙飞凤舞呢。”我接到糖人,看见金黄金黄的一手好字,添了一口,嗯!还热热的呢!“是吧,天气冷了,糖人得接一单熬一锅,热的才是最合适这天气不过的呢!”老爷爷说到。
我在旁边等待着我朋友们的糖人画好,细细品尝着我的糖人做得名字“嗯~不错不错我还怪好吃的!”我抬头一看一只孔雀在架子上站着……
哇哦!吓我一跳,怎么这么像。原来是老爷爷做的样品,这也太精美了吧,我赶快告诉在看画糖人的同学。“哇~”我们异口同声的说道。爷爷也笑到。
他们各自的也糖人弄好后,我们和爷爷聊了一会。突然永恒说到“诶!4点了,我们要回家啦!”“嗯!今天玩的真开心!”
“爷爷拜拜!明年赶会再见啦!”
我们说到。
【第8篇】赶会
赶闲无事,打开爱奇艺。随便点开《三子争父》曲目。石憨正在咿咿呀呀地唱和父亲形影不离的那段。”小时候,我俩一块看戏。我看过河北梆子洛阳曲。那时候唱的啥看的啥全都忘记,但没忘油角子,大麻花,煎包子。我爹给我买了一兜子。个个都比窝窝好吃……”。
随着唱腔的渐进,我仿佛也进入了遥远的的过去。其实小时候我也挺喜欢凑热闹的。尤其爱赶会,那时古庙会淹没在冬日的暖阳里。天是那么的暖。阳光是那么灿烂。街道那么长。父亲往往拉一架子车胡萝卜,那种帯叶子的。可以增添它们的卖相。看上去靓丽一些。新鲜一些。我坐在车子上感到特别的暖。我的另一个任务,就是帮助父亲算账。那时没有计算器之类的东西,全凭我的小脑瓜。我心灵手巧。从没出过差错。在家炕烟时,计算各家应兑多少煤,年底卖猪肉时,也是我算账的。为此父亲是非常自豪的。
父亲在菜市找一个比较优越的位置。把萝卜整整齐齐地依次摆开,红红的胡萝卜,白白胖胖的大蒜,紫莹莹的茄子,瓷顶顶的洋白菜,红红的辣椒角。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其实那是我感觉人们并不需要什么菜。因为各家各户都种有菜吧。只是把自己多余菜蔬找个出路罢了。卖菜人懒洋洋地泡在冬日暖阳里。日上三竿,有些老伯竟然会睡着。
我爱到老街上溜达,在没有生意的时候,父亲嘱托邻居老伯,照看一会儿。然后牵着我的手,在老街上不紧不慢地逡巡。补鞋的老人戴着老花镜,在认真地钉着鞋掌。吹糖人的老爷爷,呸呸唾液,拽一团糖胚,嗖嗖揉揉。插一根小管。吹呀吹呀。瞬间一个大肚的叫不出名字的动物就出现了。孩子们就欢呼雀跃。转过街角,那里有一个大大的风槽火,上面支着一口大锅,风槽火的下方,连着一个老式风箱。一个傻傻的男子在拼命的拉风箱。“噗————嗒,噗————嗒,噗————嗒”。紫红的火苗在锅下升腾跳跃。锅中发出咕嘟、咕嘟、咕嘟……“的响声。街上的各种叫卖声,牲口的叫声,铁器的碰撞声。凑成了年的味道。
锅中溢出荤香的香气。红红的辣椒。碧绿的葱叶,白白的萝卜片。晶莹剔透的粉条。油腻腻的肥肉。成了我的诱惑。我挪不动步了。知子莫如父父亲慷慨地摸出两角钱,交给满脸油腻腻的老板。“嗨,来一碗”。瞬间一大碗肉杂搁便摆在那张不分纹理的脏兮兮的长桌子上。食客们不分高低贵贱,高矮美丑。统统坐在粘裤子的长板凳上。填饱自己的肚子。
街上依旧热闹异常。我却吃得风生水起。父亲则买一个烧饼坐在我身边啃着。然后满足的看着我享受少年的岁月。那是我却没有想得让让父亲。许是我太自私了吧。
等到中年,我有了自己的孩子,晚上我会把孩子裹在小包被中,游来游去。直到把孩子游睡。然后轻轻地吻吻孩子的额头。嗅嗅孩子的气息。满足的把孩子轻轻放下。孩子渐渐长大。我也会和孩子一块儿赶集,但在物质充足的今天。孩子对什么的要求都没有我儿时的强烈。一样的孩子,一样的父亲。爱是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