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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会

来源:作文盒子 时间:2021-10-15 16:02

  【第1篇】庙会

  农历二月初十是故乡一年一度的岗王村古庙会。又恰逢周末,头天中午,母亲打来电话问我和两个孩子回家不?随后便改口说一定要两个孩子和他妈一块回来,口气里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知道自爹过世后孤苦伶仃的她一定是太想孩子们了,至于要“他妈一块回来”,那是让妻做“大厨”的缘故。一场庙会少说也得两三桌的煎炸烹炒,自然这活儿非妻莫属。其实久违的庙会掐指算来我也二十年没赶过了,真心地想利用周末从喧嚣的城市抽身出来,到乡下走走,吮吸初春乡野的气息,放松放松心情,为疲惫的生活加点“油”,不是很好的选择吗?放下电话,想起电话那头的娘,进而想起过世的爹,这庙会似乎不赶便对不起双亲似的,于是我与妻带着孩子匆匆回家赶。

  回家的路很方便,如今公交车通到了家门口,早已不是从前的模样。从县城到家不足三十里,以前回家却要骑车走上几个小时,就是乘公共汽车下了车也要再“风尘仆仆”走上四五里土路,遇阴雨天更是泥泞难行,实在是“行路难”。现在修有到社区的宽马路,来去都开私家车,可真是今非昔比了。汽车在公路上飞奔,我的思绪也在飞奔,儿时赶会的情景便浮现在脑际……

  我生在“三年自然灾害”后的1964年。因为家穷,长的皮包骨头,瘦骨嶙峋,常常被小伙伴欺负,于是家里人总是想着法子让我能吃点好的补身子。记不清是哪一年的一次庙会,我正在教室上课,满头花白的三奶把我叫了出来,领我到会上买上一碗丸子汤喝,那便是“皇上一般的享受”了。那时正是“文革”中后期,社会上“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的口号甚嚣尘上,即便村妇把自家鸡蛋拿到会上去卖,也会被当成“资本主义尾巴”割掉,更甭说卖小吃的小商小贩了,更是在劫难逃。那会儿庙会上除了偶儿看到几个卖铲镰、篮子、笤帚的之外,便稀疏的能看到几个带红袖章的文管会会员在用逡巡的眼神搜寻着“猎物”。那一日当我刚端上三奶用三毛钱买下的“一碗丸子汤”时,一个带红袖章的中年人便上来要掀那锅滩,随后便上来一群带红袖章的人,其中一个叫“邓书记”的黑脸汉喝斥着,我后来才知道那人便是当时的公社书记,我刚吃了两颗丸子便被赶了出去,奶奶当时和他争执的身影今天我仍然历历在目。转眼四十多年过去了,那梦魔一般的一幕很可能此生便长留我的脑际。

  汽车在中三公路上迅跑,左拐弯,过了丈八沟桥,便是我老家的村子,一个叫小庙岗的村了,说起村名,这里长辈们说还有一个传说故事颇有味道:

  那是400年前的事了,从山西洪洞县大槐下同时出发的的胡姓弟兄仨,经过了一路奔波辗转来到这个地方,后来看地面不错便定居下来,可村叫什么名字仨人没有一个统一意见,怎么办呢?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神显灵了。那年正逢大旱,种上的禾苗眼看就要旱焦、枯死,于是纷纷祈求雨神保佑。离村东三里的岗王村,村东头有个裴度庙,庙刚建好,神像尚未就位,于是有人不远千里从山西请神,经过了长途跋涉,当供奉裴度神灵的牌位来到我们村子时,天已夜幕降临,无奈先人便临时搭起草蓭把神灵供奉起来,第二天才兴师动众把神灵送到岗王村东的裴度庙上,毕恭毕敬的举行了隆重仪式,庙才算香火兴盛起来,后来我所在的那个村子便“小庙岗”的叫起来,这是村上老人说的,多少有点神秘的味道,到底如何得名,不得而知,只是今天供奉裴度神灵的裴度庙以及一年一度的裴度庙会流传了下来。庙会成了各类客商交易的场所,这一天亲戚朋友们多聚在一起,把酒问盏,喝得酩酊大醉方离去。

  走下汽车,满头花发的母亲已等在车前,母亲把孩子抱起亲了又亲,女儿拉着她奶奶的手问这问那,一切对孩子来说似乎都是新鲜的,回头再看妻子拎着大包小包的肉、菜之类的东西已走到了家门口。

  我承诺带两个孩子赶庙会,一来让孩子见识见识这古庙会的风景,二来感受传统民俗文化的氛围。我说过便不能食言。我领着两个孩子匆匆而去,正赶上峰会时候,庙会上人正多。会在庙前,庙早已破败不堪,庙前的庙市却红红火火,与这寂静的乡村小庙形成巨大反差。庙会上百货云集,令人眼花缭乱。叫卖声此起彼伏,声声入耳。穿梭在小商小贩之间,我甚至以为“穿越”又回到了从前,可那“红袖章”早已成了过眼烟云,历史早已翻开了新的一页:庙会已不仅仅是物资交流的集散地,更是城里人劣等货倾销的卖场,看那民间艺人在施展绝技,也赚足了钞票。年轻人似乎心思并不在庙会上,摩肩接踵之间,那红男绿女满是谈情说爱的主儿,庙会成了她们的乐园。我这样想着,不觉人已站在了庙前那两棵鸟柏树下。

  说起这两棵古鸟柏已是“中牟第一树”了,年代可追溯至唐代。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父亲在庙上教小学任校长时,东面的这棵主干便三个人方能合手抱拢,高大挺拔,枝叶如盖。西面的这棵稍小,高也在14米,胸径60多公分以上。听父亲说爷爷的爷爷就讲起它们,少说也有1000多年的历史!据说西边的那棵曾被大风刮折一股,村民用锯锯开后木板的花纹呈鸟状,所以人们习惯上把这两棵树称为“鸟柏”。因具体年代久远,无从考证,只是从这仅存的古柏看,裴度庙当年香火是何等的鼎盛,远非今日可比。

  举目张望,不远处一块断壁石碑吸引了我的视线,见一道士在讲解,我附身细看,碑上清晰可见“清康熙五十八年”字样,上面刻着捐钱人的名字,我百思不得其解,追问老道何以这庙称裴度庙,这柏何以叫鸟柏?老道看我虔诚的样子,给我讲起了这样一个故事:

  据传唐宪宗时藩镇割据,各藩镇为争夺地盘,战事不断,农民苦不堪言。唐宪宗为巩固中央政权,便派裴度任河东节度使攻打蔡州藩镇,领军驻扎在这里。闲时他也作作画习习字。因为经常和老百姓打成一片,不断到村民家里串串门了解民意。一次他走进一家村民院子,见一老婆婆正在烙镆,烙成一个就向背后撂一个,那烙镆不偏不倚正落在馍筐里。一个两个……,裴度看的入了迷,就问老人家:“老大娘好手艺哟,你咋能眼不看头不歪就能把馍撂到背后的馍筐里呢?”老人笑了:“熟能生巧吧!”裴度恍然大悟,觉得大娘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从那以后裴度习字作画非常认真,聚精会神,一丝不苟,几个月后他的字大有长进,画的技艺也日臻完善。他讨伐蔡州凯旋归来的时候,曾让官兵在兵营周围栽树,为了记住哪棵是他栽的,他便用笔在树上画些鸟儿作为记号,谁知日久天长,这树干的木纹真的成了鸟的形状。裴度走后,人们基于对他的崇敬和思念,便在他植树的地方建起了一座庙,从此香火不断,流传至今,两棵柏树直到今天仍绿荫如盖,生机盎然。

  传说归传说,其实只要是良臣廉吏,百姓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据《辞海》记载:“裴度(765—837年)唐宪宗时宰相。字中立,河东闻喜(今山西闻喜东北)人。贞元进士,由监察御史升任御史中丞,力主削除藩镇,转升为宰相。元和十二年(817年)督师攻破蔡州,擒吴元济,河北藩镇大惧,多表示服从中央政府。唐代藩镇叛乱的局面暂告结束。晚年以宦官专权,辞官退居洛阳。”由于他一生操守坚正,又有武功,后人多感念,建庙以纪之,这并不足怪。这次逛庙会,我也亲见百姓在庙里供奉毛泽东主席的神位,这道理似如出一辙!

  父亲曾在这庙上教书,是公办教师,还是校长,1962年三年困难时期,粮食供应十分紧张,身为党员的父亲替国家分忧,主动退掉每月29斤的口粮指标,辞职回家,当了一位农民。到了1980年上级落实政策时,许多人都鼓励他到县教育局问复职的事儿,可父亲只是笑,据说他去问过人家,教育局的人答复:“从前支援农业光荣,现在支援农业不是一样光荣吗?”于是他无言以对。他因此还有一套自嘲的理论:光荣啊农民,不是多少人和我一样吗?于是他这一“光荣”就是一辈子,他竟没觉得“吃亏”,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今天,也就是今天,当我站在这绿荫如盖的古树下,仰望这一挺拔苍劲的鸟柏时,我似乎觉得那鸟柏分明还有父亲的身影,可惜他已过世多年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起那破败的裴度庙,想起那苍劲的鸟柏,当然那噪杂的庙会对我是没有吸引力的,但这并不妨碍它的存在。庙会依然喧嚣着,不在我的耳边,却在我的心里。

  【第2篇】庙会

  周末,我们和父母一块儿吃饭,谈起了我小时候干庙会的事。儿子一脸惊讶,略带疑惑与妒忌,急慌慌地说:“妈,什么是庙会呀?我也想去感庙会。”

  我跟儿子说:“就是某一天,有很多卖东西的都到一个村上摆摊,吃、喝、玩乐都有,会场就犹如现在的集市,感觉就像你去步行街或者夜市一条街上闲逛。”

  “有那么好玩吗?”儿子满脸不屑。

  虽未给儿子解释清楚,却勾起了我的回忆。

  农历的三月初十是我们村的庙会,会场是在离村子1公里左右的赵集村。这时天气已完全转暖,整个大地呈现出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所有的乔木,灌木和大多的野草都有了叶片,就连对春天的抚爱不很敏感的枣树,也开始生出了嫩芽。微风犹如母亲的手抚摸你的脸庞,让你感到满心的惬意。整个田野鹅黄嫩绿、姹紫嫣红,小鸟在树丛里发出欢悦的啁啾,豌豆已经缀满了粉红色的小花,小麦在拔节,有些好强向上的麦苗,甚至都努力长出了小小的穗头。这时候农事也开始繁忙起来,大部分的秋田作物都开始播种,田野到处都是庄稼人“哦哦呀呀……”的吼牛声。

  路两旁笔直的白杨树已经缀满了嫩绿的叶片,微风和树叶交谈着,发出了一些我们所不能理解的细微的声响。即使这样的美景也难以阻止我们飞奔的脚步。印象中学校总是上两节课,10:00左右我们就像出巢的鸟一拥而散,急不可耐地向家的方向狂奔,拿钱赶会。

  芳草青青、柳绿桃红,阳光美好的照耀着大地。剧烈的运动会迫使我们在很短时间内脱下薄薄的棉衣和那双早已不成样的布鞋,光脚站在那未成阴的杨树下小憩,有的会一屁股坐在地上,把鞋子和衣服都撂到一边儿,有时甚至会平躺到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眯着眼睛、焦急地等待后面的同伴,谁也无心观赏眼前的花红柳绿。

  在赶往会场的羊肠小道上,有时候会闪过一方金黄,那是大片反青的麦田中油菜花,道路两旁的青扬绿柳摇曳着妩媚的身姿,这时我们绝不再去捉蝴蝶、打蜜蜂,一心去会场花销自己十几元钱。

  会场设在赵集通往刁家的那条五六米宽的公路上,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小商人,一大早就支好了摊位。糖果、蔬菜、粮食、农具、各种农副产品和潮流成衣摆满了公路两旁的空地,有的甚至都被挤到了村内的土街上。汇集闲逛的多是附近村民的亲戚,串亲戚、赶庙会成了农人们约定的习俗——出门的闺女回家小住,当地小媳妇接爸妈来看戏。但也有从城里赶来牟利的,至于本地的村民,就是什么也不买,也要在这天腾出一会儿时间赶来凑凑热闹,否则都会觉得愧对自己。

  当年我们总会相跟着把所有的街道都逛一遍,唯恐漏掉宝贝,错过热闹。至于买什么不重要,只是一味地闲逛,但有几样吃食必不可少,那就是豌豆馅、瓜子、冰棍和一年难得喝一次的“醒目”饮料。一般逛到中午,我们还会让同村的大人捎信,不回家吃饭,关键是怕父母安排自己下午干农活。

  下午活动主要在戏场附近,看戏的大部分是上了年纪的老爷爷和老奶奶。虽然天气已经转暖,但他们还都穿着臃肿的棉衣棉裤,和我们的穿戴好像不是一个季节。戏场的外边散乱的围着一圈卖吃喝的小贩,这些卖饭的人临时在土场支起锅灶,吆喝声不断,好像专意和剧团唱对台戏。台上的锣鼓和台下人群的喧嚣组成一个闹哄哄的世界。整个土场子上笼罩着庄稼人蹬起的黄尘和土炉灶里升起的烟雾久聚不散。至于唱的都什么戏,我早已记不得,好似也没怎么看过戏,就是在戏台子旁的土岗上和小伙伴疯玩。

  当落日将要沉入西边的茂密丛林时,我们疲倦的笑脸也像涂抹了一层的橘红,一群群灰白的野鸽从蔚蓝的天空掠过,急匆匆地归巢。这时我们呼朋引伴,跑到提灌站的小河边洗漱一番,怀揣着从庙会上买来的各种玩具、吃食,吸吮着槐花甜丝丝的芳香心满意足回家去。

  童年啊,它有时是一首诗,让你回味无穷;有时像一首歌,让你神魂颠倒;有时似一幅画,让你沉醉忘忧。但更多的时候它还是一种心境,激荡于胸,点缀生活,你说呢?

  【第3篇】庙会

  2021年5月9日,是西方的母亲节,也是我们县城传统的庙会,这两个东西方不同的节日撞到了一起,也是绝无仅有的。

  打开手机,今天的微信、抖音里面,有关祝福母亲的文章、视频都已经刷屏了,满满的祝福的语句。我也很想回老家去看看母亲,但是有两个原因没有成行。一个是县城的庙会,家里有客人需要招待;还有就是10号、11号中牟县第二次质量预测,我们的学生没有回家还在学校,我还要给他们上课。所以在上课前,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对母亲说明了情况,表达了我的歉意并送上我的祝福。母亲说:没事,你忙就不用回来了,今天一大早,你二姐就来了,给了带了好多好吃的东西,我和你爸都很好的。

  现在,我在这个县城已经安了家,我曾经想把父母亲接过来让他们住下来和我们一起生活,但是除了前几年为了照看我的两个孩子,母亲在这住了几年,等孩子上了幼儿园之后就执意要走。因为我的父亲一个人在老家,吃饭没有规律,总是做一顿吃两顿甚至三顿,所以身体慢慢地变得虚弱多病了。现在两个老人在家,忙了种种地,闲了和老邻居唠唠嗑,并且还时不时的跟着别人出去栽花搞绿化挣钱,生活的也很不错。

  在这个人世间,所有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甚至毁灭。但唯有母爱,它永远是那么伟大、无私,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小时候,还没有学会走路的我总喜欢让妈妈抱着,那种感觉十分温暖让我久久不能忘怀。而妈妈也经常抱着我散步。妈妈,你知道吗?在那些日子每当我被你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就会有一种无比的自豪与快乐。我的两个姐姐总是会投来羡慕的目光,我知道她们也希望妈妈抱抱,但妈妈说她们都大了,抱不动了。(也可能那时候的农村大都是重男轻女吧)于是,妈妈的手臂就成了我在当时第二个摇篮。

  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我都已经住校了,不能经常再回家了。于是,每次我去上学的时候,母亲都会给我捎很多好吃的东西,书包里,袋子里都是塞得满满的。每当我学习累了,或是学习上遇到困难不想学了的时候,我就会拿出母亲给我带的东西,想着妈妈那期盼我学业有成的目光,我就会增加无限的动力,让我在那繁忙的学业中也能深深地体会到母亲给予我的母爱。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天下母亲的爱,其实都在一针一线之类的小事之中。母爱是温暖的外衣,时时关爱着你的身体;母爱是你身上的一件厚厚的衣服,无时无刻不围绕着你的前后,无论你远隔千山万水,还是在天涯海角,母爱都在你身上紧紧缠绕。

  上完两节课,收拾好东西,就出了学校的大门,顺路到市场里买了一些菜,就往家里走。走在大街上,看到车辆行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昔日庙会的繁华和烟火气也再无处可寻。很多人开始淡忘这个像春节一样,一年只光临一次的喜庆日子。虽然说现在的商品极大地丰富了人们的生活,但这抵消的也仅仅是传统集会里“交易”这一项功能。而集会的文化和社交功能,却永远是当代商品社会所无法替代的。甚至正是当代社会“鸡犬不相闻,对门不相识”等局面所缺少,或亟待解决的有效方案。也可能由于去年因为新冠疫情,为了安全,减少聚集,上级不让办了。相信疫情终有过去的一天。我们乐见农历三月二十八日,这个对于中牟人来说有着重要意义的传统大庙会再度璀璨面世的那一天。我们也相信,中牟悠久的历史文化传承会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更加地发扬光大!

  忙忙碌碌的一天结束了,无论是母亲节,或是传统的庙会,都使得我们懂得,好好珍惜和父母、亲人在一起的时光,好好珍惜身边的人,因为没有下辈子的相识!好好感受生活的快乐,因为转瞬就即逝!好好体会生命的每一天,因为只有今生,没有来世。

  【第4篇】庙会

  3月28是县里的庙会,3月28会已经好多年了,具体有多少年我也不知道。

  由于新冠性肺炎,还是不让聚集,县里早就通知不让会了,公公婆婆这两天也通知了,家里的亲戚都不叫来。

  可是婆婆昨天还是买了好多好吃,婆婆说不让他们来咱们自己吃。因为我还要上班,所以没有请假。上午干活的时候,公公打来电话,我以为家里来人了呢?原来是公公帮我配钥匙去了,配好了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上小区门口去拿,孩子爷爷对我们一家真的是太好了,对我们一家人关怀备至,有好吃的,从来不舍得吃,都留给他的两个小孙吃。孩子的奶奶也是,不管啥好吃的都给两个孙子留着。

  中午下班,先回家换了身衣服。正好儿子还没去呢,我骑电车驮着他一起到孩子奶奶家。进门看到一桌好吃的,我给婆婆买了一身衣服,今天正好到了,感谢快递小哥,真的是太给力了。今天是3月28会,恰好赶上母亲节。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啊!婆婆见我买衣服又在那吵吵,衣服、鞋不是不叫买了吗?咋又买回来了。我对婆婆说:“妈,别说了,您试试看这衣服合适不合适?”你还别说,妈穿上正好。

  新冠性肺炎也就是在中国吧,免费给18岁到60岁的人打疫苗,国家得贴补多少钱呢?还是社会主义好啊!中国在世界上控制新冠性肺炎是最厉害的国家,因为有那么多的美丽逆行者,因为有那么多的中国人支持,最主要的是由国家给老百姓撑腰,所以中国人的腰板是最直的,而且中国的老百姓还听话,不叫聚集就不聚集,让戴口罩就戴口罩。我感觉还是中国人强大了,在各个领域,在世界都冲在了前面,现在任何一个国家想要欺负中国,都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为自己是中国人而骄傲。

  我这一阵看快手,看到印度的新冠性肺炎非常的严重,一天能有30万的感染者。天呐,这是啥概念呐?印度也是个人口大国,可是印度还是没有中国的体制完善。而且中国的国家领导对新冠性肺炎非常的重视,从全国把最好的医生和护士都调到了新冠性肺炎严重地区,而且中国的逆行者也非常的多,有的甚至牺牲了自己的生命。而且中国的老百姓也非常的配合,国家发出号令,不叫干啥就不干啥,积极配合是中国人最好的德兴。可是外国人就不一样了,国家不够重视不说,老百姓也不配合,好多人都不戴口罩,还和警方的人对着干。你想想他们能不被传染吗?印度还是不咋发达呀,还是人口多贫穷啊!而且医疗水平也差。

  这回印度死了好多的人。人死了,殡仪馆的车都来不及拉,有一个男孩的妈妈死了。这个男孩儿和他姐夫把他妈妈夹到中间,骑着电动车送到殡仪馆火葬。这个疫情,让多少人经历了生死离别。

  经历了这场疫情,我算看看明白啦!还是咱们中国好啊,还是社会主义好哇!

  3月28会虽然没有人走亲戚,可是亲情依旧在。中国人最听话了,所以说中国人好管,中国人最伟大,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是任何东西也战胜不了的民族,中国人民加油,让我们中华民族傲立于世界的东方。

  【第5篇】庙会

  周末,有庙会。因为就在家门口,所以,孩子们很兴奋,一大早就期待着出门,天黑了还不愿回家。看孩子们的状态,像极了我们小时候过年时激动的样子。

  好不容易过个周末,我只想在家歇歇,做做家务睡睡觉,可是因为要看孩子,他们自己出门不放心,所以我和他们一起。从西逛到东,再从东逛到西,无非就是那么几种:吃的,玩的,用的。人可真多,大人、孩子,似乎一下子突然从什么地方涌了出来,都聚集到这个地方,与其说是因为要购物,我认为倒不如说是要找寻那些年久违的赶集的感觉吧!与在超市相比,每个人的幸福感似乎瞬间都得到了提升,大家热情地打着招呼,愉快地谈论着集会,脸上洋溢着怎么也遮不住的笑容,许久不见的感觉。我被大家的情绪感染,心情顿时舒畅开来,抬起头,朝向金秋十月却依然强烈的阳光,深吸一口气,于是从头到脚都轻松起来,我也换上了笑容,拉起孩子们的手,与他们一起惊讶、一起探寻、一起感受热闹。

  吃的对所有人都会有诱惑,各种小吃琳琅满目,与超市整齐、安静的环境不同,这里声音嘈杂,人多的必须要“挤”和“跟上趟”才可以过得去,各种吆喝声不绝于耳:“臭豆腐,正宗的长沙臭豆腐,毛主席亲笔题词……”“地瓜干,地瓜干,快来尝尝,又脆又甜……”我们边走边看,看到喜欢的就买,然后开始分着吃,此时,我不是妈妈,他们不是孩子,我们只是一起玩耍的朋友,不知不觉肚子已经涨得再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我想两个孩子吃饱了,估计就该回去了吧?谁知他们却开始发问:“妈妈,明天还有吗?”“妈妈,今天晚上几点结束?”“妈妈,咱们可不可以不回家,一直玩到晚上?”“妈妈,不吃了,我想去玩。”“嗯,对呀,我也想去。”“……”孩子的精力真的不可低估,只要愿意,他们就会和“累”绝缘。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的自己,每天都和朋友在外面疯跑,无论什么游戏,总是那么有意思,总也玩不够,结果总是忘记回家的时间,妈妈每天都会在天黑之后到处找我,我被找回家,从来也不会挨骂,而是被督促赶紧吃饭,可是,饭吃不完,眼睛就已经睁不开了……小时候的生活是单调的,除了游戏,还是游戏,但却那么令人回味和难以忘怀,每次老师要求写《最难忘的一件事》,我的内容都不一样,也从来不会为素材而大伤脑筋,因为我发自内心地觉得童年如此美好,每一件事都那么值得留恋。

  可是现在的孩子呢?除了作业就是辅导班,再者就是电脑和手机游戏,他们被圈养得太牢,被封闭得太久了,于是孩子们心中就没有了快乐,不知道走出家门,和朋友们在一起感觉那么好,而且,他们如果不按时回家,家人会担心,担心被坏人盯上,担心走失,担心……

  那次儿子没有告诉我就和朋友一起出去,回来不就被我批评教育了半天吗?

  儿子遇到了他的同学,俩人见面十分兴奋,商量着一起去逛,征得了我的同意,俩人开心地走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我突然明白:儿子长大了,他需要自己的天地,需要离开妈妈的视线,如此,他才会真正拥有自己的人生,不是吗?

  孩子们需要寻找生活的乐趣,我也需要。我不能把自己至于某种道德中,畏手畏脚;不能只低头赶路而忽略身旁的风景,我也要为心灵找寻一片净土,一方空地,让它可以自由呼吸、畅快生活。

  庙会上的我和孩子们,是真的快乐!

  【第6篇】庙会

  没来淮阳之前,从来没听说过淮阳有个太昊伏羲陵(也叫太昊陵),更不会知道淮阳的太昊伏羲陵庙会规模之大,持续时间之长都是少见的。

  2017年的九月,由于支教的原因,我得以有机会来到了淮阳。最早知道的也就是太昊伏羲陵了,因为它就和我们的学校隔着一条马路。听校长说,每年的二月至三月间是太昊陵的庙会,是淮阳人的大事,也是淮阳最热闹的时候。还举例子说,光每天客流量就会高达几十万!还说就连我们学校里都会因为香客太多到处飘着烟灰呢!我是不大相信会真的有那么夸张的。但却让我很好奇,有点期待庙会的到来。由于我之前除了知道在远古时代的确有这么个伏羲氏之外,就没有一点印象了。为此,我还专门查阅了有关太昊陵的资料。

  太昊陵,是位列"三皇之首"太昊伏羲氏的陵庙,始建于春秋,增制于盛唐,完善于明清,岁月3000年,历代帝王52次御祭。传说是"人祖"伏羲氏即太昊定都和长眠的地方,历来被称为"天下第一皇朝祖圣地。"太昊陵人文始祖祭祀活动绵延千年历久不衰,每年的农历二月初二到三月初三,世界各地数百万人涌向淮阳县太昊陵庙朝圣伏羲,农历每月初一、十五,均有盛大祭祀活动,游客人数日达数十万。在2008年以"单日参拜人数最多(约82.5万)的庙会"被上海大世界吉尼斯总部载入吉尼斯世界记录,太昊陵庙会成为中国规模最大最古老的民间庙会。

  看起来,淮阳的庙会还是有些来头的呢!庙会在我们的盼望中如期而至,也才知道李校长他们说的没有丝毫夸张。特别是十五那天,站在校门口往东看,从南向北的路两侧早摆满了小摊贩,各种商品琳琅满目,领人眼花缭乱。小摊贩前早就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了,老远就能听见人们的喧闹声。如果跟着人群走到广场,就更热闹了:一排排的小摊贩上摆满了各色小商品,特别是淮阳特产泥泥狗、布老虎等很招人喜欢;除此之外就是来自全国各地的香客、游人、各类艺人。登到稍高的地方,一眼望去,除了人头还是人头。

  闲暇的时候,我和郑州金水的一位同是来支教的姚老师总会到太昊陵门前的广场上散步。白天的广场上人不是很多,大都是一些老人在锻炼身体,似乎还有一些从外地来的,喜欢坐在午朝门前的栅栏下。问了当地人说是什么“守功”。在广场上也会看到围着一圈一圈的人,里面一般都会有一个或者是多个表演者,有的地上还铺着画了并看不懂什么图案的布,口中念念有词,照样也是听不懂的。聚拢最多的地方便是有几个当地人凑在一起“表演”。他们大都穿戴破旧,不修边幅,蓬头垢面的,看起来似乎精神也不太正常吧?他们一般都是配合很默契,一会说段子------说的什么,我也听不很懂,一会还会来点类似杂技的动作,往往引得围观者的哄堂大笑。

  说是太昊伏羲陵的庙会,其实一直没有机会进去看看。不过从外面的人来看,里面也一定很热闹吧。

  【第7篇】庙会

  日子临近三月三,骨子里那份欢喜,便怎么也掖藏不住了。只因村里的庙会,转眼欲盼了,农村孩子一年里那点肆无忌惮吃喝玩乐的日子,全都聚在庙会里呢。这是过了年的欢喜后,我们这群孩子盼星星、盼月亮,掰着手指算计的最快乐日子了。

  这庙会可是全家一年中的饕餮盛宴啊,届时,即便那些常年不大走动的七大姑八大姨,也抹不开面子会来走亲戚的。临近四村八舍的生意人,更是耐不住性子,早早央认识的亲戚或者亲自来占地盘了。所谓的占地盘,也就是用石灰水,围撒一些区域,算是告知后来者,此处有主了。乡村人憨厚,对此类撒灰围地,一概默契的认同。我后来读书,读到“头顶插草易主,买卖奴隶”时,突然想到我纯朴家乡的撒灰围地,很有感慨。

  庙会上,生意铺子,在孩子眼中,可谓应有尽有。卖布的,卖鞋的,卖成衣的,卖笤帚扫把的,卖各样农具的……。当然最吸引我们的是卖各色小吃的,还有庙会难得的压轴戏——庙戏。

  童年的我们,对吃都没有免疫力,通常家里为招待四方亲戚,会炸油豆腐、油饼、油馍馍、焦角,可饱了我们这群小馋猫的口福。而庙会上卖糖葫芦的,卖酸梅粉的,卖苹果、梨、西红柿的,卖糖果、花生、瓜子的更是吸引,我们拿着大人们,庙会才会恩舍的角票,飞一般跑去,买回心里馋了许久的美味。小伙伴聚在一起,你一勺,他一口,喜滋滋的分享着。那些零食的味美,长大后,即便买了一堆来吃,再也不曾体会到了。我想割舍和距离的应是,少时那份欢喜和快活的心境吧。

  庙会上的煎包和胡辣汤,现在想来,还满嘴巴砸吧呢。那时候,我通常跟着爷爷去,爷爷会给我铲一盘煎包,盛一碗胡辣汤。而勤俭的爷爷,则笑眯眯看着我吃。不懂事的我,却自顾自的狼吞虎咽,真感觉能吃出神仙般的味道啊,遥想那些不曾吃过的山珍海宝、美味佳肴亦不过如此吧。末了,还不忘舔舔嘴角沾着的煎包皮,余香绕唇,三日不绝啊。

  通常,我也会跟着母亲出去买布料,花花绿绿的布摊前,母亲翻过来掂过去,在一堆色彩缤纷里选料。一块布,淡蓝的底色上,拓印一片小花,像极了农历三月满树绽放的洋槐花,映着蓝的天,似乎有香气浸出来呢。母亲说,做裙子,好清爽啊!卖布的女人急接话:“扯几尺给丫头嘛,穿上准是漂亮的小公主”。这话,我听了喜滋滋的,仰脸看母亲,母亲笑笑,下了决心说:“扯上两个小裙子吧”。母亲话音未落,卖布的女人已经米尺一扫我,扯过布匹,剪刀一绞口,呲呲啦啦把尺寸扯好了。我抱着新布料,眼里跳动的,却是我和妹妹漂亮的花裙子。

  而庙戏通常由村里出资,曲目亦有村里大队商议而定,连唱三天。如那家有喜庆贺诞,单出筹资,可单独点曲目或包场,延续在后。小时候,戏台子用十几根结实浑厚的原木打桩,上面依次铺开一张张大木板,便成了舞台,供戏子踢打翻腾。上层四周一小区域,亦用木板遮蔽,为戏子、乐队换场换装以及日常生活之地。颇像南方的阁楼,上为小姐绣楼,下为水榭亭台。

  我小时候,很是淘气。通常会在演出最为精彩绝伦时,溜在戏台下,隔着搭台子的木板空隙,仰头看戏子们踢踢踏踏的脚步痕迹。一旦武旦出场,翻腾打滚,那木板就震的铿锵有声,真叫过瘾。

  可最过瘾的,还是晚上,上面灯火旖旎,光影交错,戏子们红红绿绿的水袖甩过来、甩过去,那梦幻般的舞台,顿时化为仙子们的蟾宫玉殿。而我躲在戏台下,看着这些影,在台下一会黑,一会红,一会绿,一会黄,像使了咒的魔法盒,很是惊奇。而戏台外,满场观众的叫好声,一浪胜一浪地盖过了我对魔法盒的沉醉。

  再后来,戏台子换了,砌成了水泥舞台,我很是遗憾了一阵子。再再后来,连水泥的舞台也拆迁,让位给新的小学校舍了,庙会上的乐趣越来越少。但是庙戏却以各种方式,在乡亲的极力支持下,维持下来了。听说后来又是临时打桩搭台子了,我听了,心里一阵窃喜。

  祖父母80寿诞时,我寄了钱回去,说庙会许场戏,叔姑堂弟妹们一合计,说:“要喜庆就热闹些。”于是,包了场,唱了三天,从早晨到黄昏。台上的咿咿呀呀,水袖善舞;台上的青罗战袍,铁马冰河;台上的上山下乡,激情岁月;台上的缠绵悱恻,花好月圆;甚至一个世界的温情世故,在那三天,全都唱给了他们——我年迈的祖父母。

  因工作和距离之遥,我没能回去,但我能想象,作为寿星的祖父母,被众星捧月般,喜贺寿诞时的快活和满足。他们肯定面目慈祥的端座台下,笑眯眯喜看儿孙们,演给他们的锦绣年华。

  多少年过去了,我上学,在城市安家立业,再难亲自体验家乡庙会的喜庆和快活。可是每到庙会,隔着电话,听母亲叮叮咣咣剁肉的喧嚣声,听妹妹对小外甥“不要在庙会上乱跑,小心坏叔叔”的叮嘱声,我的心一下子就又痒痒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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