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
一大早,“乒乓——哐当——”的声音在姨妈家响成一片,原来今天中午12:40的车,我们就要回家了,本来姥姥待在北京的时间够长了,要跟我们一起回家,可姐姐缠着不让她回家,所以姥姥就决定在北京多待几天。今天早上,爸爸帮姥姥退过了票。我又睡了好久才起床。起床时,爷爷已经做好了早饭。
我吃了一些早餐,但为了在10:30吃中午饭我只好少吃一点。12:40,正好是平时我们在姨妈家吃饭的时间,而爸爸要求我们11:00就要出发,所以,我、妈妈、妹妹、爸爸就在10:30吃饭,不过因此我们也“连累”了爷爷、姐姐、姥姥也在10:30吃饭。不过他们好像很愿意。吃完饭以后,我又和姐姐玩了一会儿,在10:57的时候,我、妈妈,妹妹、姥姥和爸爸下楼了,姥姥把我们送进出租车,就站在门口,向我们挥手,最后,直到司机,问爸爸要去哪儿,爸爸才回过神儿来。爸爸说要去北京西站,于是司机左拐右拐,不一会儿就开到了。
爸爸去取票,我盯着行李,而妈妈去让妹妹尿尿。我用一只手轻轻摸着拉杆箱,眼睛看着剩下的包和手提袋。因为拉杆箱最大,所以我用手摸着它就不会丢了。我感到非常的冷,浑身上下直打寒颤,我的手已经快麻木了。我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有点不舍得回郑州了。不过我转念又想:大文豪苏轼的《水调歌头》中就说过“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再说天下大事,也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人难免不会长期在一块。
我、妈妈和妹妹、爸爸到了候车室的时候,才11:40,我用手机做了一会儿英语一起作业,又去上了厕所。这样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z97快车已经开始检票了。爸爸带着我、妈妈和妹妹去检票口检票了。可没想到我们在18车厢。
我们已经坐这种车好几次了,但这个18车厢呀,是我们从没坐过的一节车厢。18号车厢好像是在列车的最边上,要么是最后面,要么是最前面,总之,都要走好远的路,才能到那里车厢。当然18号车厢,后面还有19号车厢,但那好像是旅客止步的车厢。
妈妈虽然背着最轻的包,还是跑在最后面;爸爸虽然编着很多东西,还抱着妹妹,却跑在最前面;我则跑在最中间,催着妈妈快一点。但跑到一半的时候,一位检票员告诉我们,还有10分钟这辆车才开车,所以我和妈妈,爸爸就减慢了脚步。过了一会儿,车开了,妈妈又因为调卧铺的事情,找了很多人,最后才说服一位阿姨和我们换了卧铺。
在车上,我看着远处的风景和近处的田地,还有一些结冰的湖面。我不禁有些留恋的想:“姐姐什么时候才高考,会考上什么大学?什么时候我和她会再见呢?”
【第2篇】
长这么大头一回把过年非常认真的对待。这是父亲去世后的第三个春节,按照我们兄弟的约定,从初一开始的这一年家中的客人要由我来招待,农历腊月二十四开始的第一趟,就把过年需要的烟酒、肉菜、青菜、干菜、调味品、锅碗瓢盆、被子睡衣护手霜等等一趟一趟的从县城拉回老家。现在,尽管母亲还主持着这个家的大局,可家庭的顶梁柱、主心骨的地位已经毋庸置疑地落在了我的肩头。
回忆二十多年前的过年,那种过年的仪式感爆满。从腊月二十四开始打扫房屋,二十六蒸馒头、蒸花糕,二十七割大肉,二十八贴春联,二十九炸丸子,三十包饺子。除夕其实是从下午的后半晌开始的。二哥带着我到坟地里钩柏枝:他生涩的点燃劣质香烟,放了三个炮和一挂火鞭,在爷爷奶奶等的坟头依次点燃一刀烧纸,说着过年了请他们回家的话。然后才开始从不同的柏树上钩大大小小的柏树枝。回到家里,父亲早已经布置好了“慎终追远”的轴(族谱),在轴的下边左右两侧各放置一株大小适中的柏树枝。这张轴是父亲的爷爷亲笔写的,字迹苍劲有力,卷面清素典雅,只是有点旧了,父亲已经修补了多次。
傍晚时分,家家户户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母亲下好了饺子,先盛出半碗,父亲先点燃一注高香,开始在轴前点燃烧纸,依次每一个门口,甚至压井处、锅灶边、牛槽和鸡窝等处都要烧,我跟在他后边,依次把那半碗饺子水淋一点出来,父亲还要在每一处刚烧过纸钱的地方插上一根香,之后,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父亲会很大方的将这顿饭打造的豪华,各种菜肴、蒸碗摆满一桌。
夜晚九点多,父亲会用事前早就准备好的黄沙土撒遍整个院子的角角落落,再撒上芝麻杆,大门前放一根长棍子,一家人才安歇。第二天,是不能叫起床的,父亲起来后,一开门就开始放炮,一连放六个炮,可能取意“顺利”的意思吧。新年的第一顿饭总是父亲来做,一年中他也只做这一顿饭,这次的饺子里事先会包入一枚硬币,谁有幸吃到就预示他这一年的幸运。我们穿上新衣,给轴上磕头,给父母拜年,然后整个家族的家家户户和左邻右舍都要去拜年。
父亲不在了,许多环节都荒废了,过年的仪式感渐渐的淡薄。母亲年时已高又体弱多病,我们已经不再蒸馒头了,炸丸子得请一位厨师来帮忙,我虽能服侍轴但也是草草应付了事,现在也没有几个人有时间站在轴前了解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了,有点空闲大家就掏出手机点微信刷微博。
老家的过年比起城里只是多些鞭炮声和浓浓的乡情吧。但我还是很怀念过去仪式感很强的过年。
【第3篇】
今天是腊月24,早饭后,我和儿子一起打扫卫生,边干活边聊天。儿说:“妈,我觉得现在过年就跟普通放假一样。”此话一出,我记忆的闸门如洪水一样打开了。我开始给他讲我小时候的事。
我出生于70年代中期,那个时候家家户户比较贫穷,只有到过年才能吃上饺子,穿上新衣。那一年我7岁,记得有一次午饭后,我去本村同学家找她一起上学,还没有进她的家门,就闻见了扑鼻子的肉香味。进到她家才知道她奶奶那天过生日,姑姑们都来给老人过生日,包了顿饺子。可能出于客气,同学妈妈非要给我成一碗饺子。我那时候很懂事,一听到这话,我说声再见就从她家跑出去了。我独自走到上学的路上,心里想着能吃上一顿饺子是多么幸福的事,那怕只喝一碗饺子汤。从那以后到今天,饺子成了我的最爱,每次吃饺子我都会想到那一件事。后来我给妈妈说了我想吃饺子的心情,过了一段时间,我惊喜发现爸爸买回来了肉,虽然那个时候肉的价格是4毛钱一斤,不知道爸爸用多少辛苦才换回来那块肉。那时候过年的前几天,每家都会杀鸡杀鱼,然后就是炸鸡炸鱼。我最快乐的就是能吃到炸鸡块了,但是也得有节制的吃,妈妈说那些好东西是留着让客人吃的。可能越是少,越好吃,越是美好回忆。现在我们的生活好了,鸡块鱼块饺子都成家常菜了。现在的孩子们体会不到那偷吃鸡块的快乐了。
那时小孩子们盼望过年除了吃上好的,还能穿新衣。昨天晚上和我一同龄姐妹聊天,她的话也让我回忆到几十年前过年的情形。每年除夕晚上,把妈妈做的新棉鞋,新裤子,新上衣拿到床头,第二天把新衣服罩在棉袄棉裤上,穿上新棉鞋。寒冷的早上,小孩子们起得早去拾鞭炮,大人们忙着煮饺子,然后把煮好的饺子用碗端给长辈,用这种方式去拜年,以示对老人的尊重。这一习俗一直沿袭到今天。
当然小孩子高兴的还有可以收红包压岁钱。我记得春节去姥姥家走亲戚,姥爷每年都给我们每人崭新的五毛钱,可高兴了,虽然不知道五毛能买到什么。
日子一晃过去了几十年,我是从苦日子走过来的人,特别珍惜当下的幸福,特别懂得知足、感恩。如果家人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那是多么的幸福啊。
在新的一年里祝愿我和我的家人、我的领导、我的朋友,我的同事都能生活得和和美美,万事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