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篇】我的小学
我生于1989年,94年上学前班,95年上小学,02年上初中。在我人生的前12年里,我一直处于我爸妈的“监视”里。二人皆在一个学校任教,于是我的小学自然也就是在同一个小学就读。在你的记忆力有没有这样一幕——班主任没课就趴窗户看看学生上课情况,顺便揪出来,或者下课说服教育一下?而我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不管是爸爸、还是妈妈只要没课就会去趴窗户用眼神来“恐吓”我一下,提醒我要好好上课,现在想想都是毛毛的。
众所周知,传说中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别人家的孩子”这种生物。不巧,我的人生前12年基本就是被这些生物包围着度过的。尤其是和我同班的哥哥(我大伯家的孩子)是我们班头号“别人家孩子”:学习成绩永远前三、拉二胡、校田径队短跑主力、班长等。一直持续到我哥天津大学毕业好久我都是被教育的对象,当然这是后话了。就连和我关系最好的四个死党都是班里前几名,说到这里,我想大家都猜想出来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学生了吧。现在回想起来,大家一直不嫌弃我还跟我玩,真的都是超级好的人呢。因为那时候的我,学习中下、没有任何艺术特长、长相平平、个子不高、圆脸、爱脸红、人生最大热爱是看动画片,活脱脱一个标准版“自己家孩子”。
按道理讲,生长在这样一个教师家庭里,在“别人家孩子”遍地开花的环境里,像我这样不成器的早该被爸妈打死了,但是我父母没有,不仅不打不骂,而且心平气和,毫不着急。
记得一年级有次考试数学考了80分,拿到卷子的一刹那我哭了,暗自努力的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一点分,一路哭着跑回家。平时只需要十分钟的路,怎么这么漫长,到家门口看到还锁着的门,暗自松了一口气,轻轻去掉脖子上的钥匙打开门,迅速关上,马上跑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忐忑的站在门后。这个时候门响了,听到妈妈在和爸爸一边交谈着什么,一边叫着我的名字,我没敢应声,这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中伴着妈妈温柔的呼唤,我鼓起勇气打开门说:“妈妈……我……我又没考好”。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被臭骂一顿的准备,谁想我妈走过来蹲下抱住我,对我讲:“乖,没事,多大点事,不就是没考好么,下次继续努力!妈妈相信你。”这下我彻底举白旗了,眼泪控制不住的留了下来……
这么懂我的爸爸妈妈,也有不靠谱的时候。
夏天来了,下午上课会推迟一个小时,这样中午就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上了一上午的班,中午肯定要午休,而我这个精力旺盛的调皮鬼肯定不睡午觉。每次乖乖听话和他们一起躺好睡觉,他们睡了,我就跑出去玩了,哈哈……有一次真的睡着了,被妈妈开门的声音惊醒,只听见妈妈说:“你怎么在家睡觉呢?没走啊?已经上课了。”我一听立马爬起来就跑,边跑还边哭,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就这样我在爸爸妈妈的温暖的怀抱里茁壮成长了,虽然这么多年一路磕磕碰碰,但现在看我这颗小树成长的还是不错吧!?谢谢!谢谢我亲爱的爸爸妈妈,女儿爱你们!
【第2篇】我的小学
在第三十四个教师节来临之际,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些熟悉的身影和难以忘怀的往事。我愿用手中拙劣的笔记下这点滴的美好回忆,权作对过往岁月的纪念,并借此表达对老师的感谢及节日祝福。
我的小学和很多同龄人一样,是在自己村里度过的。老师基本都是乡里乡亲,大多都是民办教师,肩扛锄头就是干农活的行家,拿起粉笔就是教书育人的先生。细想,那时的民办老师多是有理想的农村文艺青年吧,在小学校园中既为现实的生活寻得了些许保障,又为才能的展示找到了理想舞台。我的记忆中,大多数小学老师的音容笑貌依旧清晰:有早上检查完作业就给我们讲董存瑞、邱少云等战争故事的张老石老师;有刚毕业就踏上讲台,喜欢穿一袭长裙在教室外田间散步的美女张老师,好几次因为偷偷看她散步而课堂跑神;有手指纤长、弹得一手好风琴的张志军老师;有声如洪钟、聪明绝顶的张建新老师-----
对我影响较大、印象最深的要数教我四五六年级语文的张友直、张金斗两位老师了。
张友直老师是为数不多的公办教师,是让人一眼就认定饱读诗书的人。一头花白头发永远整齐而倔强地背在头顶,发怒时两眼圆睁似铜铃,让人不寒而栗,微笑时两眼又眯成了一条线,和蔼至极。永远记得他为我们上的第一堂课——教授并背诵彭端淑的《为学》。张老师抑扬顿挫、颔首诵读的情景顿时又浮现眼前:稳稳地或站或坐在讲台上,神情肃穆而和善,当读到“乎”“矣”这些虚词时,他的声音拖得极长,如照向远方的一道光亮,渐行渐远,不论是他还是我们十岁的小孩子都很享受。“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蜀之鄙,有二僧:其一贫,其一富……”时至今日,我依旧张口成诵。
面对学生学习不踏实,耍小聪明的情况,张老师给我们讲“杨修之死”。面对冬日纷纷扬扬的大雪,张老师随口吟出“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的佳句,并给我们讲谢家子侄的故事。这些都让我听得如醉如痴。
还有一次,不记得什么缘故(极有可能是课堂没认真听讲),张老师把我们三四个男生叫到办公室,拿出一个厚厚的本子,上面用红蓝两种笔迹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他说,这是他为县剧团写的一个剧本,随后,就是例行的苦口婆心教育。教育了什么话,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但我对那个写满文字的本子却记忆尤深,当时想,什么时候我要能写出这些,该多好啊!也许,我喜欢文字的源头就在此吧。
张金斗老师教的是我小学六年级语文。他的课堂,我倒是真没记起多少,但是,他对我的悉心呵护、严格要求永难忘记。上完第一周课后,他就询问我,课堂听懂了没?在学习上有什么困难没?并鼓励我勤学好问。一次课间,我们几个男生因在教室外疯玩而迟到,被要求写检查。喜剧的是,张老师对我在检查中用了“不约而同”这个成语在全班同学们面前大加赞赏。每每想起这件事,都忍不住要笑出来。一个好老师,不在于他知识有多么渊博,而是他能默默地呵护和鼓励孩子的点滴成长。
永远忘不了张老师踹我的一脚。一次放学后,我和同学蹲着路边用小木棍儿和石头子玩“架子挑担”,玩得正兴起,突然屁股被狠狠地踹了一脚,同时传来一声厉呵:“作业都做完了,在这玩呢?”回头一看,张老师怒气冲冲地站在我身后,吓得我撒腿就跑。后来家人常说,是张老师那一脚把我踹进了乡中。
往事历历,犹在昨日,每每忆起,常感岁月如梭、时光飞度。大约八年前,和张友直老师在小区相遇(其女儿和我同一小区),他拄着拐杖,踽踽独行,身体状况明显欠佳,但是思维、语言还很是清晰,也很健谈。后来,在植物园偶遇家人用轮椅推着他遛弯,彼时,他面庞枯槁,意识已显模糊,言语亦不清。再后来,……
去年过年,小学同学聚会,把张金斗老师也请了去。八十有余的张老师精神还算矍铄,对每个同学都能记起一二,还能小酌两杯。年轻时,张老师最大的爱好是下棋和打牌,席间,同学谈起张老师一次课堂上指着黑板上的字脱口而出“二饼”的糗事时,张老师面带微笑,那微笑中有羞赧、有高兴、还有些许失落。现在的张老师已打不动牌了,只剩下象棋一个爱好了。他的烟瘾还是那么大,几乎烟不离手。张老师,保重身体!
小学是我求学期间最快乐的时光,也是成长期间最无忧的阶段,很高兴能在此期间与这些老师相遇,感谢他们教我知识、给我呵护,让我对学习有了无限的向往,使我的人生积极向上。
老师,节日快乐!
【第3篇】我的小学
初秋九月,曾经还是远赴他乡求学之人,如今已是为人师。看着面前洋溢的这一张张笑脸,脑海不禁浮现出小学时那残存的记忆!
因为那个时候乡下条件很差,根本没有幼儿园。只有一个学前班是在小学学校院里的。关于学前班的事,几乎没有什么记忆了。唯独有两件事,到现在还历历在目。第一,就是我们那破烂不堪却很有乐趣的教室,教室里没有课桌,下面是砖,上面放了一条长长的木板,凳子都是同学们上学第一天从家里带来的。教室的墙壁没有刷白,直接是裸露的砖。只记得每次削完铅笔都会在墙上磨的很尖很尖,所以,在我们力所能力的高度之内,墙壁大半是黑亮黑亮的。第二件事就是第一学期结束时,正好是过年,那天腊月二十三,学校开始发奖状。中间的细节忘得一干二净,脑海中只有一个边往家跑边哭的身影,没错,那就是我自己。我依然记得那天我是第一个跑出校门的,这次不是放学期待回家的欣喜。而是没有奖状的失落和委屈,一路小跑,边跑边哭。这还不算,回到家,非让我妈和我去学校给老师要张写有我名字的奖状,更重要的是,还有那个奖品——并不精美的一个笔记本。无奈我妈架不住我的闹腾,便和我去学校找到了老师。关于奖状记不清楚拿了没有,只记得那个笔记本拿到家的第二天就被小我四岁的弟弟撕烂了。现在回头想想,真的是幼稚加可爱,小孩子的心理真的很奇怪。
三年级,也是我生命中出现的一个很关键的时期。那一年,我知道这世界上除了汉语还有别的语言---英语。我们的校长老师给我上了我人生中的第一节英语课。那个时候并没有英语书,校长老师就教了我们几个简单的单词,教具呢,就是我们的尺子,橡皮,书本。所以,那个时候啊,我心里偷偷有了一个想法,我想做一个精通好几门语言的厉害的人。虽然这个大愿望没有实现,但是我从初中开始英语成绩都是班里第一,因为兴趣,大学也选择了外语系,还简单的接触到了日语。虽然后来并没有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但还是很感谢语言给我带来的乐趣!
四年级,那个时候很淘气。我妈说我比男孩子还淘。爬树,上墙,下河摸鱼,从楼上往麦秸垛上跳,真的是“无所不能”。有一次,吃过饭就去了学校,当然,不会坐在教室里乖乖学习。我和几位同学相约又去了河边。我们在哪玩啊玩,玩的有点累了,才想起来是不是快上课了,于是赶忙往学校跑去。走到学校的时候,校园里很安静,当时就心想:完了,上课了!当我们走进教室门口时,老师拿着小棍出来了,让我们一个个伸出手,问:”谁先来“。当时的心里呀,忐忑不安。老师一边训斥一边问,小伙伴都一个个低着头。我心里想:早晚逃不过,打就打吧。于是,我走到老师跟前,伸出小手,老师象征性的打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疼,但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从这之后,我再也没有迟到过。不论做什么事,都会有很强的时间观念。很感谢这一次的经历,让我有了终身受益的好习惯!
现在,我是一名一年级的语文老师和班主任。相信,我的童年时光和感受会重新带给我教育教学的灵感。这将是我一生宝贵的记忆和财富!
【第4篇】我的小学
我的小学是在我们村---尚庄小学度过的。尚庄小学坐落在村子的西北角,那时并没有高大的教学楼,有的只是几间红砖建造的屋子,一个年级只有一个班,每个班里也只有二三十个孩子。规模很小的一所小学校。
我家在村子的大东南角,每天我需穿过整个村子去上学。作业并不多,我们甚至不用背书包。往西走,拐弯向北,再向西,在村子最西头的巷子北拐,进入四队,穿过邱家大院,就到了。
那时候的日子很悠闲很自在。白云慢悠悠的在天空飘荡,我们慢慢的走在上学或放学的路上,李婶婶在家门口做针线,她笑眯眯的跟我们打招呼;王奶奶领她的小孙子在树荫下玩耍;邱大伯每天都在喂他的猪,有时候他的猪跑出了圈,他就得吆喝我们帮忙给哄回去。日子很惬意,就这样一天天慢悠悠的过去了!
那时候没有高深的功课,但仍然有学不会的,他们可以留级,没有过大的压力。考试的时候,谁做完检查过就可以先交卷子,不像现在这样每个人都必须坐到最后一秒钟才能交卷子。
我还记得小学的老师们,邱老师、唐老师、一年级启蒙的尚老师,三年级的教我的振楼叔……
但我最喜欢的老师是段老师,段老师我已经忘了他的姓名,只记得他姓段,很高大很魁梧的一个中年男老师,他多才多艺,我记得他一人身兼几职,老师少,学校的体育课、美术课、自然课全让他一人包圆了!他很和蔼,总是满面笑容,孩子们都很喜欢他。他不是美术专业的,但画的画惟妙惟肖,记的有一次,他在黑板上画了一台电视机让我们比着画,我画的电视机还得到了他给的100分!
我最喜欢上的是段老师的体育课,学校后面的一大块空地就是我们的操场。虽说是操场,一件体育器材也无,但仍是我们的乐园!段老师先训练我们一会儿“立正”、“稍息”、“齐步走”,然后就是解散自由活动,虽然没有体育器材,但我们能玩的花样可多了:女孩子们玩跳皮筋,抓石子,冰糕棍,男孩子们跳山羊,占山,玩得酣畅淋漓。有时候体育课,段老师会下令:“跑步到南岗。”南岗在我们村南头一二里地外,是一大片树林荒丘,我们就在那里捉蜻蜓,抽茅捻(能吃),采野花,等玩累了,段老师命令又来了:“每个人举一块煤土(红色的,打蜂窝煤用的一种很黏的土),向后转,跑步回学校!”于是一堂体育课,我们玩痛快了,老师们打蜂窝煤需要的煤土也有了!
我们经常在每节课的最后十分钟起哄让段老师给我们讲故事,他也有求必应,只不过他的故事的开头千篇一律必是这几句:“在一个漆黑的夜里,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伸手不见五指……”就像那时候的破案电影片,开头总是一场凶杀案,然后警车呼啸而来,然而那时候我们是听得津津有味!
回忆起我的小学生活,我意犹未尽,虽然过去那么多年了,却仍历历如在眼前。前几年由于学校合并,尚庄小学已经被砍掉了,消失在历史的潮流中,旧时的快乐时光也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孩子们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墙上的壁砖光亮照人,电子黑板现代化十足,各种文具琳琅满目,名牌书包极具观赏,但我敢说,他们远没有我们那时候的轻松惬意,自由自在了!
【第5篇】我的小学
尽管我九岁才上一年级,但是学习还不错,没有留过级,到五年级毕业的时候已经赶上了许多同学。那时候不是九年义务教育,如果成绩不行,不能进一步升级。到了五年级那时候,许多大我三四岁的学生都和我同一个班级,人很多。他们的个子比我高的多,强壮的多。他们学习不好,老爱打架,上自习课时,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或几个人就在教室后面打起来。班长,赶紧去报告老师,老师顶多劝一下,也没其他好的办法。许多家长一看孩子这样,到了五年级就就让学生告别了学业。由于个子太小,在班级里很老实,不敢有什么举动。在大个子同学面前就得老老实实,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老师不可能一直都在保护你。
我们那时的游戏和现在不一样。那时我们用纸折成四角的形状,这种游戏叫“摔四角”。一人把一个“四角”放在地面上,另一个人拿一个“四角”用力的去翻打,如果把放在地面上那个“四角”打的翻过身,就算赢了,就能获得地面上那个四角。为了在这种游戏中获胜,同学们绞尽脑汁,把“四角”叠成各种的厚度,用各种材料去折叠。比如外面用纸里面加一层纸板,这样即使摔得力气很大,不容易翻身。有的学生甚至把自己学的书都撕了折叠“四角”,遭到老师和父母的责骂。
还有一种游戏就是弹溜溜蛋,溜溜蛋就是一种玻璃球的碰撞游戏,由于经常玩这种游戏,准头也是非常硬的。在这个游戏中,我的实力比较强,赢了许多溜溜蛋。
还有一种游戏叫摔杏核,就是吃的杏,把胡核剩下来作为游戏的筹码。在地上挖一个坑,坑里放一些杏核,每人拿一个杏核用力的向坑里摔去,通过碰撞,一些杏核会碰出坑外,痛苦坑外的杏核就是战利品。为了获胜,我们想了许多办法,吃杏的时候把大的杏核留下来,在上面钻一个孔,然后从孔中注入金属铅锡,然后用沥青封口。这样杏核碰撞力大多了,可是有一个缺点容易自身陷入坑中,按游戏规则陷入坑中,是不能自己拿出来的。需要用别的杏核把他救出来。
还有一种游戏就是“投老牌”,就是一种用砖块玩的游戏。画两条横线离得很远。线的一头立一块方砖,人站在线的另一端,拿一块小砖头,第一步站在线上,把那一块小砖头投向大砖头,如果打倒了那个大砖块,第一步就完成了。接着进行第二步,站在线上拿小砖头轻轻的抛一下,抛出的距离大概自己一只脚能跳要踩上去,另一只脚还不能落地,然后小心翼翼的从砖块儿上再跳下来,用脚尖的力量把小砄快踢向大砖块,如果砖块倒下,就算成功了,接着进行第三部,一直到第九步,第十步蒙上眼晴,从线的另一端凭着感觉,摸着小砄快把那个大砖块而打倒就算成功了。如果中途任何一步不能完成,就轮到下一位选手进行。这项游戏家人特别反对,因为把鞋都踢烂了,特别是脚尖的部分。
那是我们还玩链子枪。就是自行车链条拆下的链子,通过拆卸,打链子合在一块用胶布缠着。前两节链子嵌入通过磨合的自行车车条帽,然后用一个铁丝捏一个枪架,链子装上枪架,再用铁丝做一个枪栓,用剪刀把不用的轮胎横剪出许多橡皮圈,橡皮圈儿安装枪上,作为动力装置。枪的前两条放入火柴,拉上拴,一扣扳机就会啪的一声,火柴棒就会射向很远。家里烧火的火柴经常被我们偷偷的拿出一部分拿,家人通常就会训我们。
掷石子,跳皮筋儿,通常是女生玩的东西,在缺人手的时候,有时我们也参与进去。
那个时候没有手机不过玩的也很高兴。
【第6篇】我的小学
时光如梭,岁月如歌。不知不觉,已经人至中年,可能整日和一群天真活泼的孩子们生活在一起,也没有感觉自己老,反倒觉得自己很年轻,但是仔细算一算,我的小学生活距今已有二十多年的光景了。每每忆起当时上小学的情景,都会让我心生涟漪,久久不能忘怀。
在我整个小学阶段,学校的蓝瓦房、围墙、古老的松树、破旧的课桌、沉闷的铃声,还有同学、老师、课堂……在我的记忆中,它们宛如一颗颗失去光泽的珠子,我也许不能擦亮它们,但是我依然努力去寻找那最闪亮的一、两颗,也正是这一、两颗,让我的小学生活更多姿多彩。
(一)撒欢的课间
在我的小学生活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课间生活,这也许是大多数孩子的心声。我清楚的记得,当时一听到下课的铃声,我们就飞奔出去,玩剔瓦片、弹玻璃弹、超大步、丢石子,还有自己刻个板子在及其简易的乒乓球案上打球等等。女生大多是跳皮筋、踢毽子、跳绳、也有踢瓦片和丢石子的。
特别是踢瓦片,我们在学校的操场上画出大格子,再分成小格子,从这个格子踢到那个格子,看谁最先踢完;还有就是从里到外画成连着的大圆圈,看谁不停一直会踢到它的正中心,谁就是赢家。为此,我的布鞋往往是前面的最先烂,不是脚长得快被脚趾头顶烂的,而是踢瓦片踢烂的,为这件事,母亲也没有少数落我。有时母亲给我整理书包,没少整理出瓦片,母亲会自言自语的说:“书包里啥都装,这孩子!”可是我依然是我行我素。
还有就是丢石子,当时石子不好找,我们就把瓦片砸成跟手指头肚般的大小,然后利用放学的时间在大青石头上磨,磨的又光又圆,这样用起来也不伤手。玩的时候,有七个的,也有五个的,先把它们放在手心,然后把它们抛向空中,至少要有一个落在手背上,再把这个抛向空中,快速去拾地上的石子,还要接住刚才抛出去的那一个,丢在地上的捡完,抛向空中的那一个也不能落在地上才算赢。
还有……
而现在呢?条件是好了,足球场、塑胶跑道、“红双喜”乒乓球案、篮球架等等。然而孩子们的课间往往除了去一趟洗手间,就要回到教室,再加上有些学校以学习、安全为由,要求老师课间也要在教室盯着学生。又有谁会想到,玩是孩子的天性,课间让孩子尽情的玩耍,对孩子来说不仅仅是玩儿,更是让孩子放松心情,通过对一草一木的接触,与同学的嬉戏,孩子才会通过自身的体验建立起与自然、社会、他人的联系,进而完善自我认知,感受生活的美好,学习的快乐。
(二)快乐的音乐课
在我的小学生活中,除了课间,我还喜欢音乐课。记得当时教我们音乐课的老师姓蔡,我们都亲切的喊她蔡老师。蔡老师中等偏上的个头,身体略微发福,留着齐耳的短发,和我们一说话都笑,走起路来很轻。教我的时候,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我当时记得很清楚,每逢上音乐课,蔡老师就会提前到教室通知几个高个子男生去抬琴。那是一台浅黄色木风琴,抬到教室后,有时趁老师不在,我们会偷偷的掀开琴盖,坐在凳子上用小手指快速的乱弹几下,笑着就溜走了,高兴的不得了。
上课了,只见蔡老师那着一厚打卷着的白纸,白纸的一头是用一个木尺子并着,两个大夹子夹住,两个大夹子头上系着一根绳子。她先把这一厚打白纸挂在黑板上面的钉子上,白纸上是蔡老师提前用毛笔抄好的歌词和对应的歌谱。写的及其工整,为了便于我们看,她往往是把歌谱用红颜色的墨水写;歌词用黑颜色的墨水写,看起来就一目了然。
她教我们的第一首歌是“上学歌”,后来又教我们唱“十五的月亮”、“血染的风采”、“少年壮志不言愁”“妈妈的吻”等歌曲。我们哪一句唱不好,她会反复的教,直到唱好为止。到现在,我依然会唱,这都得益于当年蔡老师不厌其烦的耐心指导。也是从那时起,我爱上了唱歌,没事的时候都想哼哼几句。
再看看眼下,每个学校配备的都是钢琴,还又专业的音乐教师,另外还有音乐教室。而喜欢唱歌,会唱上几首歌的孩子不多了。这就需要我们打一个大问号了,是孩子们没有时间,不喜欢?还是学校不重视?需要我们去找原因。让孩子们喜欢上音乐,爱上唱歌,我想孩子们的童年会更快乐!
时光匆匆,记忆中的小学生活如风,已经远离;记忆中的小学生活如歌,时而响在我的耳畔。无论如何,小学生活已经深深的镌刻在我记忆的长河之中,在闲暇之余翻出来,特别是对于我们从事小学教育的人来说,我想对我们的生活有益,对我们的工作有帮助。
【第7篇】我的小学
再过几个小时就时第33个教师节,今天微信里收到很多来自家长、同事发的预祝节日快乐的祝福,在感受幸福的同时,我也想起了我的一位小学语文教师——王天兴。
我的老家在县城的最东南端的一个偏远农村。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代,农村的经济还不富裕,农民们还是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大人们每天都在算计着怎样营生能够一家人天天吃上白米细面,所以很好会有人关注、重视我们的教育。
我那时的学校就是一所破四旧时遗留下的寺庙改造而成的,我们三个自然村的一至四年级的学生都在那里上学。学校有两排房子,前排的房子分成四个教室,后排的房子一个是老师的办公室,一个是老师的宿舍,一个是育红班(我们那是还没有幼儿园),还有一间小屋子常年锁着门,我和同学趁老师没发现的时候偷偷爬到窗户上向里望,发现有尘封多年的神态塑像,样子甚是吓人,所以以后都没敢再看过。
我们学校有五位教师,除了校长和一位将要退休的老师外,剩余的三位都是乡聘教师。我们育红班的时候除了冬天太冷在教室里不出来,其余的时间只要老师不教字、不唱歌,老师都会带我们去校园外的槐树林里玩,我们玩老鹰抓小鸡,玩扔沙包等等,那时候我们老师春天会让大家去田间地头挖白蒿也就是茵陈,挖一天回来交给老师,秋天的时候老师会带我们去地里遛花红薯,叫做勤工俭学;四五月份的时候会放两三周的麦假,让学生回家帮家长收麦子,感觉没怎么学一个学期就结束啦。
三年级的时候我们学校原来的那位老教师退休啦,就又来了一位新老师,他就是后来我的语文老师王天兴。他那时已经快50岁啦,长得瘦高,很慈祥,但精神矍铄。他从不对我们发脾气,总是乐呵呵的,奇怪的是我们这帮熊孩子都很听他的话。他的课讲的很精彩,给我们读课文的时候也总是抑扬顿挫,虽然上一年级的时候我们已经学了拼音的四声调,但教我们的老师都是用的都是地方普通话,所以,我们读书也很难读的标准,所以,听王老师读课文是那样有吸引力,王老师开始指导我们怎样有感情地朗读课文,我们学得很用心,那年,我老师还带着我和另外的一名同学参加全乡的朗诵比赛,虽然没有拿到奖,但对于我来说是一次不小的鼓励。王老师不但在学习上关心我们,在生活上也常帮助我们。那是的交通不发达,他们村离学校又有点远,所以他常常住在学校里,要是那一天有同学没吃饭或是渴了,他都会在课间让同学去他宿舍“开小灶”,他给学生吃的都是他从家里带来的,有时他也不舍得吃,就留着给那些饿肚子的学生。
三年级下学期的时候,王老师突然有几天没有来,我们问校长怎么回事,校长说王老师病啦,暂时来不了啦,我们一听很着急,当是感觉王老师不教我们怎么会行呢,别的老师都不会教语文。我们班一共有二十个学生,其中我们五名女生,我们就在一起商量,等到星期天的时候到王老师的家去看看他。等到星期天的时候,我们就按原计划行动。记得很清楚,我们家里那时都很穷,大人们也从没有给过我们零花钱,我们也不能空着手去看老师,怎么办,我们就商量谁家有好吃的就带上些,这样就不用花钱买啦。周六下午吃过饭,我们五个就到学校门口集合,带来的东西有的是几枚鸡蛋,有的带碗白糖,我大概是从家里拿了六枚鸡蛋,然后我们五个骑着自行车就出发啦,走了有一个多小时,总算是找到他家啦,他正在院子里坐着,他的家看上去也很清贫。他看到我们很是吃惊,知道我们都很盼望他快点回学校,他说过几天就去给我们上课,叮嘱我们他不在的时候要听话,能认真自学,等我们走的时候他非要我们把东西带走,我们不带,后来他也是变着相把东西又给我们吃啦。
转眼间二十多年过去啦,王老师留给我的印象还是那样深刻,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师生是多么的质朴。
儿子上二年级下期的时候,有一天他告诉我:“妈妈,我们的语文老师换啦。”我问:“为什么?”他说:“我们周老师说她生病啦,需要去医院住院,我们都舍不得她走,她说她病好了还来教我们。”我听了,突然热泪盈眶,我说:“那你们就好好学习吧,别让你们的老师回来后看到你们调皮生气。”我知道孩子对老师的那份感情是多么深厚和强烈。有幸遇到这样的老师们。
在教师节来临之际祝所有老师万事如意!
【第8篇】我的小学
其实,在工作之后的近十年里,尤其是这两年,我经常会想起我童年的一些景和物,还有那些记忆里的人和事。
现在已是午夜十一点钟,已经躺在床上的我,久久不能入睡,脑海里总浮现起那些快乐的片段,那个承载了我六年童年的地方——陈耀龙故居!
也是今天傍晚在朋友圈转发的微信链接里,我看到了她——我的母校,虽然彼文作于2011年,是一位爱好骑行的骑友所作,早已不是什么新闻,但看到的那一刻钟,我还是那么激动,甚至兴奋到现在,夜不能寐的程度。
我喜欢那里,那个现在看来不大,却满满地装着我整个童年的地方。
记忆中,那时的校园有着高高的院墙,大门朝南,门口是条路,校园坐落于十字路口的东北角,所以西院墙外是条街,是条远近闻名的商业街——高庙,这也是我今天才最终明白有多闻名的街。就像那位骑友在文中所述,校园是民国时期负责郑州安全的警备部门负责人陈耀龙的故居。念小学的时候,只听说过这是陈耀龙的宅子,但对陈耀龙这个人并不了解,当时的我还以为他是个地主,不然家里的房子怎么会这么大这么好,都是二层楼,肯定是挨了批斗交了房子,房子充公被当作学校供我们附近的娃们读书用。仅此而已。
到底是负责警备的人,院子建造时还考虑了军事安全,进了大门还有层“小大门”,小大门的二层上还有枪口,不过我在那儿读书的时候并不知晓这些,后来也不曾发现。只记得那时下午上学到了学校,我那个启蒙老师李国营先生,总在门口的宣传板上写着宣传语,用毛笔蘸着黄色的“颜料墨水”,在黑板上写着诸如校训呀、校规呀之类的文字。李老师写得一手好字,全校首推,闻名遐迩,我们跟过他的学生大多写字都很漂亮,即使谈不上漂亮也是很规范的方块字。我与这李老师的缘分这里暂且先不谈,后面再慢慢道来。
“小大门”其实是四合院的大门,进了这大门,左右手两边,包括正前方,再加上小大门,一共是四栋二层楼建筑,像北京的四合院一样,一个院子四周都是房子,只不过这四周都是两层的,院子是细长的长方形。我记得一年级就是在门口南边这栋楼的西厢房(不知道是不是叫做西厢房,我姑且这么称谓吧)读的。读一年级大约五六岁,从院子沿楼梯直上,到了中间平台,有左右也就是南北两个方向的楼梯,左拐通向朝南的二层,右拐通着西边的二层建筑。我的一年级是上楼左拐的房间,记忆中那地板是一块木板一块木板钉起来的,那时的我们也很淘气大概,反正记得最清楚的是那地方,我们在上面走着或是跑着都一晃一晃的,放学了扫地还挺起灰的。还有教我们拼音的老师在黑板上写的很标准的拼音“aoe”,我们要写多少遍交了才放学,这就是作业吧大概,没有觉得累,只记得很认真。右拐进的教室当时应该是高年级吧,有一点点印象,很模糊了,不知道是哪一年级。
我的二年级好像是在一楼,是西边建筑的南头一楼房间应该。因为有印象的事就只有那次我没有写作业,那是个冬天的早上,好像上学的路上有很厚的积雪,我不知道当时头天晚上为什么没写作业,只记得第二天早上组长让交作业我撒谎说我忘家了,好像老师让我回家拿了来着,记不准了。还有一次是我得大脖子病发烧了,自习课老师让写作业还是做题呢,我个子小在第一排坐,老师家的孩子(老师当时还带着孩子在教室上班)拿铅笔玩,不小心铅笔扎着我的头了,本就不舒服的我,被扎了之后更疼了,直掉眼泪。
当时的院子里有很大几颗葡萄树,是那种到了夏天葡萄藤可以把整个院子都驮满绿茵的葡萄树,葡萄根很粗,学校把葡萄根用砖围起来,冬天的积雪都往那儿堆,当然也不是全部。好像那时候还有丝瓜吧夏天,反正夏天的校园——那个四合院儿,很漂亮,很凉快,在二楼教室的窗户往外看,可以从上面看到葡萄藤,便是另外一种居高临看的感觉,仿佛自己高了许多许多。
院子北边的楼房,一楼是我们老师的办公室,进的次数不多,但印象还挺深刻,因为那次合唱比赛海选便是在那儿举行的。关于那次的合唱比赛选拔队员我在博客里写过,在此不多赘述。二楼更是没有去过,听说当时是学校的仓库。
东边的楼房没有在那里的教室读过书,不过我想应该和西边是对称的建筑。在东楼与北楼交界处,北楼里有条走廊,走廊通向后院,有个木质的小门,比起小大门,它的样子和规模都要简单的多、小的多。
跨过这个小门,就是后院儿了。不过后院倒不是一块儿平地,我现在怀疑那个后院儿跟这四合院是不是一家的建筑。后院儿要开阔的多。没有二层建筑,都是一层的瓦房。其实从小大门外面东边的路也能来到后院儿,那儿的路还宽阔。要走个十来米的大坡,上了大坡有一排瓦房,我四五年级的教室就在这一排房的两间里。(后来我多次做梦参加高考都是在这样的教室里参加的。这也许就叫长在骨头里的记忆。)
我的启蒙老师李国营先生也就是在这间教室里开始接受教我们的,自此我便开始了我的小学中高年级的生活,也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一段求学时光,我为自己遇到这样一位好老师感到幸运、幸福。是他开启了我追逐美好的心智,是他教会了我审美、爱美、学美,也是他为我们营造了一段特别美好的童年记忆。
在那几间教室里,他教我们语法,分析句子的主谓宾、定状补,为我初中学习英语语法奠定了扎实的语法基础,我的英语成绩才会一直那么遥遥领先;他教我们写作,教我们聆听同龄人的佳作,启动了我“见贤思齐”的心性;教我们练字,从最初的把字写得上下各成一条线开始,到后来好多同学都模仿他练书法…
我无数次地回忆起李老师,回忆起我童年的小伙伴,还有我童年美好的学校,我想回去看一看,2016年已经到来,我们已经毕业20年了,那些童年的小伙伴儿们,你们还想念那个曾经的校园吗?